當地了,不一會兒石處長匆匆來了,支隊長卻是比他還急,問大兵去向,一說在後勤,他自顧自奔著就跑,石處長剛要走,卻被司機拽住了,得嘞,有事,這倆貨沒地方擱,給送基地來了,據說是大兵的朋友。
兩人石景春有所耳聞,他瞅瞅這一對胖瘦對比強烈,而醜相各有千秋的一對貨,瞠目問著:“我們保密單位,支隊不呆得好好的,怎麼非要送這兒。”
“快算了吧,再不送走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司機小聲說了,這一對貨在食堂一吃飯就唱歌,不是四大慫就是十八摸,連刑警們也給感染了,對於作風建設有嚴重影響啊,光這就算了,這對貨閒不住,不吃飯的時候,就擱大院裡一輛一輛擦警車。
聽到這兒石處長打斷了:“那不挺好的?”
“好什麼好,給市局督察瞧見了,還以為我們刑警隊又把滯留人員攆出來幹私活,會上還通報了。”司機道,又是愁苦地看著這對坑貨一眼,補充幾個故事更是奇葩,隊裡就幾位女警,這對貨追人屁股後搭訕,連警花都敢想。領導就不用說了,每天上下班都追著領導不放。
“不會吧,追警花可以理解,追領導幹什麼?”石處長不解了。
司機哭笑不得道著:“他們想當警察呢,問領導得送多少禮才能當上。”
石處長一呲,給逗樂了,他踱步上前,瞅著大兵麾下的這一對哼哈二將,實在想不出,這類貨色和悍警能在那個角度看對眼。
瞧吧,那倆也瞧著他,毫無懼色,片刻後,八喜道著:“你肯定認識我,不要吃菠蘿問酸甜,明知還故問啊。”
“咦?這語言風格挺有文化的!”石處長驚訝道。
“那當然,我高中差一年就畢業啦,要不是實在覺得學習沒啥用,我早上大學啦。”八喜道。
石處長更驚訝了,點點頭道:“也是,上大學現在還真不如民工掙錢。”
“噯,總算碰見個明白人,你人不錯啊。”八喜高興了,對石處長禮敬有加了,直鞠躬和九貴道著:“瞧瞧,這才是好領導,不像他們啥支隊,一個一個出來牛逼烘烘滴,跟廁所裡搭棚樣……瞧那臭架子吧。”
說著,有意無意看了司機一眼,司機還沒發作,九貴幫腔道著:“就是,你們那塊廁所裡放嗽叭廣播……出醜(臭)聞的地方,我們還不想呆呢。”
估計是司機態度不好,可被兩人擠兌得臉紅耳赤,石處長驚咦地不時擺頭看,瞧著快僵了,趕緊地一手拉一個,走走走,我也是警察,你們這不是指著和尚罵賊禿嗎?把我也捎帶上了。
“那不能,你一看就是好人。”八喜道。
“是嗎,你會看相?”石處好奇問。
“不會,不過大兵在的地方,肯定都是好人嘛,對不對呀九貴。”八喜問。
這個簡單的推斷看來是兩人的共識,九貴點頭道:“就是就是。”
石處長開懷大笑了,知道這一對為什麼討大兵喜歡,應該是和他們交往,根本不用動腦子,你啥樣他就啥樣,比如你給他個好臉色,他得把你當親戚待了。
帶著這一對貨色剛走不遠,大兵和支隊長相跟著就出來了,張教官陪同著,不知道什麼事,這麼快就辦完了,石處長沒有多問,而支隊長只是打了個招呼就匆匆走了,這邊剛走,那一對貨就親親熱熱攀上大兵了,一人拽條胳膊,拽得大兵一皺眉頭,然後九貴發現傷口了,驚叫了一聲,大兵啐了句道著:“叫啥叫,大白天叫床涅?尼馬逼你倆狗日貨,讓你倆回來辦事,你對貨跑去找雞去了啊?”
“我沒去,他去啦。”九貴趕緊道。
“一起去的,他望風了。”八喜揭短道。
大兵吧唧扇了八喜一巴掌罵著:“一天才掙尼馬多少錢?大城市的逼是你們草得起的?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