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樣子了不得了,八個月,確實不夠培養反社會性格而且幹成大事啊。”尹白鴿想想,覺得這其中漏洞實在太大了,不但理論不可行,實踐中恐怕更難做到。
正思忖著,高銘輕輕碰了碰尹白鴿,示意著她看紀總隊長的方向,側頭時,正巧看到紀震的眉頭皺起來了,很吃驚的表情,他揮手屏退了檢測和試驗人員,把一摞報告紙,直接遞給了高銘,高銘眼睛一滯,被嚇到了。
“矽膠皮層、模擬纖維頭部,硬度和人腦差不多,這是我們用於反劫持特種訓練的庫存模具,一次性都給你們用了。”紀震道著:“昨天我接到了南征透過孫啟同打來的電話,我是抱懷疑態度的,他給出了四種不同的裝藥量,六個射入點,請求我試驗,是否能從這個角度擊中劊子手的死亡點。”
“死亡點?”謝遠航愣了。
“丘腦和間腦,大腦的中心位置。”紀震道。
範承和眼色一凜,明白了,紀震無所謂地道著:“我和他執行過同樣的任務,有些人是需要我們把他送下地獄的……這就是結果,他是對的,有五發子彈準確的洞穿了丘腦位置,而且留在了腦部……被擊碎的模具,呵呵,是試驗的人,位置偏差了。”
變態……範承和看著模具裡流出來的“血漿”,心裡泛起這麼一個詞,兩個變態湊了一對,沒法證實的事,讓他們這樣證明了一傢伙。
“如果去掉實踐誤差,再多幾次試驗的話,把裝藥量定準,不是什麼難事,一位接觸過子彈的人員完全可以做到,實驗資料可以找到,在槍械管制不嚴的西方,各種彈頭的出口動能、槍支改裝資料資料找到並不難,有一定的車銑工基礎就完全可以做到……這是我們提供的資料,你們參考一下。”紀震總隊長的隨從,給參案的提供了一摞厚厚的列印資料。
高銘把資料遞給尹白鴿,好奇問著:“假設這個推測成立,每個案子不同手法又如何解釋?”
“一個劊子手,只用一種殺人方式,他會厭煩的,你把每個案子的死亡人員、傷口檢測放一起對比,會發現出血量呈減少趨勢,而作案的手法越來越大膽,我想,他說階梯式的升級方式應該是有道理的……這和我們的特種訓練是一個道理,會從固定靶開始,打移動靶、打模擬人頭靶……參訓的隊員會有一個心理適應期,過了這個心理適應期以後,那些固定靶對他們而言就不會再興趣了。”紀震道,看幾位還沒太明白,他歪嘴一笑道:“開槍沒開過槍是天壤之別,開過槍和開槍殺過人,也是天壤之別,如果不是一個人做的,那應該是有多個高手……呵呵,兩廂相比,我還是覺得一個人讓我容易接受一點。”
“但是彈頭、彈道的檢驗沒有,我們無法併案啊。”謝遠航道。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只需要找到是誰就夠,剩下的我們來解決。”紀總隊長鏗鏘一句,結束了這個簡短的會面,留下打掃現場的人員,直接帶隊走了。
謝遠航幾位顯得有點尷尬,不太適應武警這種一點也不客氣的作風,而且話裡明顯的小覷,也許幾人覺得微微不適。範承和大嘴巴的朝總隊長背影道了句:“拽什麼拽啊,拉了箇中隊出去,繳了幾桿汽槍回來的,好像不是你們似的。”
“範大,您小聲點。”謝遠航心虛道:“好歹人家也是幫咱們。”
“我怎麼覺得是刺激咱們。”範承和不悅道。
高銘大手一把攬過他來了,直道著:“少廢話,咱們分幾路,我和謝隊去醫院……你和鴿子再去上官順敏老闆那兒瞭解下詳細情況,家裡儘快查一下週明的下落,如果牛再山的根在這兒,那說不定我們能刨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難吶,快二十年了,他們作案時候,我還是小屁孩呢。”範承和苦著臉道。
尹白鴿收起了檢測資料,笑著接了句:“長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