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古機門橫空出世的嚴寒大師兄,天虛門法術無比精通的葉晨,二人誰都不好惹!”
戰場上的急速變化,令觀戰修士都感到一陣目眩駭然,感覺喘不過氣來。前面才剛剛被葉晨一人獨戰四名古機門修士和七八具傀儡給生生震驚住,現在又被嚴寒這一手震驚的不輕。
觀戰的修士們之中,還是有人意外狂喜。
“他們三個後備修士,居然被擊殺了!我還以為我徹底沒機會了。哈哈,最後一場,我無論如何也要上場,只要再拿到一個擊殺,便能得到一枚結金丹!”
施峻峰看到天虛門三名修士被擊殺,一愣,緊接著便是一陣狂喜大笑。這一仗的勝敗對他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下一場對付風魔門,他肯定能上場。
……
天空高處,天虛浮島上。
“這一批二代弟子,有不少非常出色啊!”
“不錯!這次至少有五名築基弟子,屬於超一流的。天虛門二名,古機門一名,風魔門一名,金鼎門一名。實力、心機,都是上等。以往的幾次聯考的修士,很少一次出現這麼多!”
十位元嬰老祖在觀看著戰鬥,隨著戰局的變化,不時有人露出幾分驚奇之色。
像這樣十年一度的仙門聯考,九十位頂尖築基九層修士都是從各大仙門數以萬計的築基修士中選出來,本身已經很強,實力自然基本都差不多,很少能出類拔萃,頂多偶爾出那麼一個超一流。每一次仙門聯考的個人榜首,基本上都會被這個超一流佔據。
但是這一次,粗略算起來已經有近五名了,遠超過往屆的數量,爭鬥的也更為厲害。
古嘰老祖的神情最為豐富,盯著戰場,一會兒緊張無比,一會兒興奮的手舞足蹈,嘴巴里不時的發出古怪的聲音,嘟囔著,這場仙門聯考,天虛門、風魔門、古機門的三位老祖都下了巨大的賭注,個人排行榜要是能佔到榜首,那可是發大了。
古嘰老祖沒個正經,其他老祖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噬元老祖打量著戰場,有些古怪的回頭朝皇甫老祖問道,“皇甫兄,你們天虛門的二人組可真厲害啊!不過,最厲害的二代弟子,究竟是那叫葉晨的小子,還是你閨女?……你好像是為了你閨女才下重注的吧,可為什麼我總感覺你的《天虛劍意》好像會便宜了那小子?!”
“嘿嘿!噬元老弟這是在嫉妒我天虛門人才輩出啊!”
皇甫老祖坐在白玉石凳上,面色如常的呵呵笑道。
但是他心裡早已經很不爽了。這小子哪裡跑出來的,怎麼跟曦兒弄了一個二人組合,還打的有模有樣,把其它仙門都幹趴下了,弄的別人還以為是他安排的。
……
環形山谷之外的情形,並未影響到戰場內的戰鬥。
葉晨一連串禁錮法術把四名古機門修士葬送在河道,而嚴寒也終於忍不住施展出更強力的殺手鐧,將三名天虛修士擊殺。
只剩下他們二人在對峙著。
“一轉眼十年,沒想到還能在這裡和葉師弟較量一番!”
嚴寒揮了一揮手中巨金法劍,神情依舊冰冷淡漠。
“十年?十年前我們還在北麓書院,嚴師兄似乎對在北麓書院的那次畢業考核丟了頭名,很不服氣!……皇甫師叔從中路趕來需要五六十息,剛才一番廝殺耗去了近二十息,還剩下大約三四十息左右。等皇甫師叔趕到,你就敗了!師兄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葉晨飛懸在河道水面,淡笑著,他早就習慣嚴寒那副冷漠的語氣。
同門歸同門,但是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軟。
“擊殺你,只用十息就足夠了。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惑,你怎麼知道會在這裡爆發戰鬥,甚至潛伏在這一帶河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