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道。
�“恩。”從善點點頭,忽然又提醒道,“沒證實之前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其實她是怕他一怒之下也叫人對安芮也做出同樣的事,在事情還沒弄清楚前,她不想無辜的人受傷害。
�“我自有分寸。”韓熠昊有所保留地說道,但他其實不太相信安芮有這種腦子,買兇綁架還沒有留下痕跡,所以他又問起了從善,“除了安家人,最近還有沒有人找過你?”
�被韓熠昊的話一提醒,從善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影來--路嘉儀,不過她不認為路嘉儀會和這件事有關聯,所以覺得沒有必要向韓熠昊提起,她回答道:“沒有。”
�“好吧,早點休息,其餘的事情交給我處理。”韓熠昊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自己先睡下了。
�從善以為他是奔波了一天累著了,所以伏在他的肩膀上,體貼地說道:“韓熠昊,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替你按摩下?”
�“不用了,快睡吧。”韓熠昊婉拒道。
�從善只好撇撇嘴,聽他的話睡覺了。
�只請了一天假,從善就上班了,組裡的人不清楚她那晚經歷了什麼,直到重案組來請她協助錄口供,他們才知道發生了何事。
�“頭,這是真的嗎?竟然有人綁架你?”
�“我看那個人準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警察都敢惹。”
�你一句,我一句,問得從善頭昏,她趕緊擺手叫停道:“好了,我也不知道疑犯是誰,所以這件事就交給重案組去跟進,我們的任務就是專心致志做好自己的工作,大家聽明白了嗎?”
�“好吧。”所有人都知道從善的性格,她不想說的話,問一天都套不出半句來,只好收聲了。
�“現在開始開會!”從善一聲令下,一堆資料又擺上了辦工桌。
�大家叫苦不迭,怎麼頭一回來就變身拼命三郎,都不給自己也不給別人休息時間。
�“別做出這幅表情,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悠閒得很,現在當然要加倍努力彌補浪費的時間。”從善不容置疑地說道。
�等大家都坐好了,從善說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新線索:“我在‘藍調’酒吧聽酒保透露,一名死者曾無意中提起過一個畫展,那酒保說認識死者一段時間了,不覺得她是那種會去參加畫展的人,所以我懷疑,是有人邀請她參加畫展,而且有可能是兇手。”
�她的話音一落,其他人陷入了思考,有人提出不同意見:“就算死者沒有參加畫展的習慣,但有可能那天是陪朋友或者心血來潮經過那裡就進去了,而且她們都是高階應招女郎,陪有錢人去參加這些所謂的高雅場合也不足為奇。”
�“但你們還記不記得,有一個死者身上的衣服被法證部檢驗出了含鋅鈦白、鈷藍等化學成分,也就是顏料。兩個死者都和畫扯上了關聯,說不定還有哪些線索我們沒有留意到,所以我要你們分組去調查這幾個酒吧,詢問死者生前認識的人,看她們最近提起過關於畫之類的事物沒有。”從善吩咐道。
�“YES,MADAM!”
�會開完了,各人分頭做事,從善沒有去酒吧,她去了全市最大的博物館。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人不多,從善沿著長廊慢慢踱步,一邊走一邊欣賞掛在牆上的藝術品,記得很小的時候,媽媽曾帶她來過這裡,當時媽媽興奮地給她講解這些看不懂的畫,她當時根本不明白這些奇形怪狀的線條和誇張怪異的色彩有什麼可看的,然而現在獨自靜靜欣賞,卻發現它們真的很美,美到可以讓人忘卻塵世間的煩惱,融入了藝術的海洋。
�“啊。”從善看得入了神,在轉角的時候不經意撞上了一個人。
�“小姐,不好意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