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這種感覺真的很溫暖。
�“沒什麼謝不謝的,‘韓太后’的段數太高,我們指不定是不是她的對手。”勾子銘摸出一支香菸正想點上,一旁的錢少傑就給他奪走了。
�“女士面前不要抽菸。”錢少傑紳士地對從善笑笑。
�從善對他回以個微笑,她現在懷了孕,確實不能吸二手菸。
�“我有些疑惑。”唐俊忽然說道。
�“怎麼?”從善望向他,不解他話中的意思。
�“你說‘太后’給了你幾天時間作出選擇,如果你拿著她給你的錢離開A市,就算離開熠昊了。可是她難道不擔心之後你以後再找熠昊嗎?據我所知,‘太后’城府之深實屬罕見,絕不會輕易相信別人。”唐俊敏銳地察覺到其中有些漏洞,應該是從善沒有說明的。
�從善楞了楞,她還沒有講到嶽青菱逼她打胎,如果從善選擇墮胎,那麼自然就是選擇和韓熠昊一刀兩斷了。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此時勾子銘的電話響起了。
�“說。”勾子銘言簡意賅地出聲,讓對方快點講。
�然而,他沒聽到幾句,眼眸忽然眯了起來:“她不見了?你們一個個眼睛都瞎了?看個人都看不住!”
�從善一聽,頓時警覺起來,勾子銘口中的“她”難道是指王婷?
�“SHIT!”勾子銘猛地站起身來,低咒了一聲,對在場的其餘幾人說道,“你們先討論著,有什麼結果通知我,我現在有點事,要離開。”
�“是不是王婷不見了?”從善也趕緊站起來,詢問道。
�勾子銘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實話。
�“我可能會知道她去了哪裡。”從善一見他的表情,頓時猜到了大半,立即毛遂自薦道。
�“那好,你跟我走。”勾子銘說道,就舉步走向門外。
�“這。”錢少傑和唐俊互視了一眼,頗有些莫名奇妙,這兩人在說什麼?而且今晚他們不是來為沈從善想應付韓家太后的法子嗎?她怎麼說著說著就要跟子銘走了?
�“以後再跟你們解釋。”勾子銘對兩個疑惑的好友交代了一句,就領著從善往門外走去。
�上了車,勾子銘開始打電話,交代手下四處尋找。
�從善聽出他語氣中的焦急,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似乎並沒有這麼在乎王婷吧,於是她試探著問道:“王婷怎麼了?為什麼你好像很擔心她不見。”
�勾子銘沉默了,皺著眉頭一言不發,不知道是在醞釀還是覺得從善多管閒事。
�“你知道,我是刑警,掌握的資訊越多,越能做出判斷。”從善循循善誘道。
�勾子銘怎麼不知道她是來“攻心”那一套,也不打算瞞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怕她的憂鬱症發作,做出什麼傻事。”
�“憂鬱症?”從善楞了,王婷竟然患過憂鬱症,可她看上去那麼正常啊。
�“本來是好了,但是最近又有復發的趨向。”勾子銘有些煩躁地說道,不自覺腳下油門踩得有些重了。
�就算勾子銘不肯詳敘,但從善也猜得到,這復發的原因一定跟他有關,不過他不願意講,她也不好多問,“她有沒有跟你說她想離開?”
�勾子銘搖頭道:“我今天沒有見過她。”
�“她會不會回家了?我記得她說她的朋友不多,也有可能去找他們了。”從善猜測道。
�勾子銘沒有回答,從善想到的這些他怎麼會想不到。
�沒過一會,就有人來彙報訊息,說王婷家裡、朋友那裡、孤兒院還有附近的公園、商店都沒見過她。
�電話一個接一個地開啟,卻都沒有好訊息,時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