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從善等人。
�“不用這麼麻煩,讓我進去看看,就知道在不在裡面。”從善說著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人,往福利院裡面走去。
�裡面的人一臉怒色,但礙於勾子銘的人馬虎視眈眈盯著,也不敢發作。
�從善清亮的水眸快速卻很細緻地掃視裡面的環境,不過是一棟普通的磚瓦房,看上去年久失修,很是破爛,由於動靜太大,裡面的孩子都醒了,一個個站在房屋門口怯生生地盯著外面。
�“這裡面有沒有女人?”從善忽然拉過一人,問道。
�“有一個做飯的大嬸。”對方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什麼意思,雖然不情願還是隻能回答道。
�“叫她出來。”從善冷眸一掃,凌厲的氣息讓對方不得不屈從。
�等大嬸出來了,從善指著地上一處明顯的腳印說道:“踩上去。”
�大嬸一臉莫名其妙,但還是依照她的話做了。
�“除了你,這裡就沒有別的女人了是嗎?”從善看了一眼那根本不符合的尺寸,確認道。
�“是啊。”大嬸和這裡的幾個男人長得很像,估計是親戚之類,都是一臉橫肉,長相醜陋,說話粗聲粗氣,態度也很不友善。
�“你們說今天沒有別人進來過是嗎?”從善繼續問道。
�“沒錯!”對方嘴硬地咬定。
�“那這個腳印是怎麼回事!”從善的臉色頓時一變,低叱道,“你們說這裡只有一個女人,還說今天沒有別人進來過裡面,那這個腳印該怎麼解釋?這個村子的土質屬於硬度較大的幹黃土,就算是用力踩也不一定會留下痕跡,這裡卻有這麼清晰的一個腳印。我想你們一定是經常在這裡倒水,所以土質就要比其他地方鬆一些,而正好有一個女人被你們推到了這附近,一腳踩上去,才留下了這腳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是別人的腳印,也不代表是今天留下的。”對方臉色也變了變,明顯是被從善猜中了,卻仍然嘴硬到底。
�“好,我記得你們這裡平時都是大門緊鎖,不讓外人隨意出入。那這兩天有誰來過應該還記得,你們指出那個人來,比照腳印。”從善盯著他們揚聲道。
�對方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從善忽然抓住一人的衣領,怒喝道:“還死不承認!如果不是今天的,腳印怎麼會儲存得這麼完整?是不是要我找鑑證科的同事過來,你們才說實話?到時再給你們加上給假口供和浪費警力的罪名,你們就準備在牢裡多呆幾年吧!”
�從善挑的剛好是這群人中膽子最小的,她一直在觀察這些人的表情,只有這人在她說話時露出的神色最惶恐,所以她才挑他下手。
�果然,被抓住的人被從善瞪著,又聽到威懾的話,立即就害怕了,急忙搖頭喊道:“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做的,我沒有參與!”
�他的話一說出口,等於變相承認其他人做了什麼事了。
�果然,在場的人表情各異,有的憤怒、有的詫異,更多的則是面面相覷,似乎在交流什麼。
�勾子銘一聽,再也沉不住氣了,一個箭步跨進來,提著一人的脖子,手掌青筋畢露:“把人藏哪了!”
�從善趕緊制止他,平時勾子銘雖然脾氣也不太好,可是像今天這麼暴躁當著警察的面打人還是少有,從善一邊掰開他的手,一邊說道:“你別這樣,既然他們招認了,就讓警察來找人。”
�說著,看向還站在外面“看戲”的一干公安,擺出長官的架勢,下令道:“沒聽見剛才這人的話嗎?還不進來找人!”
�為首之人明顯有些不樂意,但卻不能不聽命從善的話,帶著手下進來找人。
�“等等。”從善忽然又叫住了他們,等他們轉過身來,她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