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儘管渾身痠痛,卻速度極快地套上一件長袖的蕾絲長裙,再搭配一條同色的薄款絲巾,理了理長髮,將脖子以下的吻痕剛好遮住了。
�源於母親的影響,從善很喜歡帶點蕾絲的衣物,顯得清純又不失女人味,韓熠昊開始也詫異以從善的性格怎麼會喜歡這種風格的衣物,直到她告訴他,她母親對蕾絲可以說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喜愛,小時候給她穿的也都是各式各樣的蕾絲裙,所以這種喜愛也延續到了她的身上。
�韓熠昊當時聽了,點點頭,說了一句讓她石化的話:“難怪你的內衣基本上都是帶蕾絲的。”
�之後,韓熠昊就偷偷把從善那些舊衣服都給扔了,給她買了很多款式的蕾絲衣服,還叫她一件件試給他看。
�“從善,你好美。”韓熠昊走過來,摟著她,毫不掩飾眼裡的讚美,其實她本來就是美人胚子,只要稍加打扮就教他移不開目光。
�“好了,知道你肉麻,我們出門吧。”儘管聽了很多次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臉紅,拉著他的手就向門外走去。
�下樓的時候,她兩腿一軟,差點摔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才沒讓她跌個大跟頭,不過他忍笑的模樣讓從善很窩火,狠狠瞪了一眼這個罪魁禍首!
�找到了唐俊等人,除了齊名揚,每人身邊都摟著個胸大腰細的辣妹,看見韓熠昊和從善進來,毫不客氣地調侃道:“出門用了兩個小時?你們做了什麼好事?”
�“我們在家裡吃飯。”從善隨便撒了個謊,肚子卻很不爭氣地在此時叫了起來,惹來屋內幾人更加曖昧的笑。
�“看來某人是‘吃飽’了,卻害得別人餓壞了。”勾子銘勾起一雙邪魅的眼,戲謔道。
�從善被他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暗暗扯了扯韓熠昊的衣服。
�“都收聲!”捨不得讓從善受半點欺負,韓熠昊霸氣地出聲阻止他們,說完拉著從善坐下,又點了一堆食物,親手餵給從善。
�“又來秀恩愛,真受不了。”話最多的勾子銘誇張地叫了一聲,十分做作地叫自己的女伴也喂他,一副“宣戰”的模樣。
�“別理他,典型的酸葡萄。”韓熠昊斜斜掃了兩人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
�從善確實餓了,所以也不抗拒他的餵食,反正和這裡的人也不陌生,她也挑起食物反喂韓熠昊。
�“看來你們的感情真是越來越好了。”一直沒說話的齊名揚開口笑道,“聽說你已經見過熠昊的六叔了?”
�“恩。”從善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他人很好,很隨和。”
�“你還敢提我六叔,你賣了多少情報給他?”韓熠昊忽然眼一眯,“不悅”地質問道。
�“你們的事我瞞得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六叔的性格,他要知道的事就一定會想辦法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齊名揚挑眉回答,他還說得很保守,沒有說韓長浩所謂的“辦法”就是“纏人”,從早到晚不停說教,聖人都要給逼瘋,他沒有全部吐露也算“意志堅定”了。
�“我看也不是壞事,你六叔一定會幫你隱瞞的。”唐俊插言道。
�“可不是,他六叔在我面前讚不絕口,直說是‘小六子’難得有眼光的一次。”齊名揚借用原話說道。
�他的話音一落,幾人笑得更歡,他們都知道誰是“小六子”。
�“他們都知道這個稱呼?”從善好奇地打探道。
�“這就是損友太多的後果。”韓熠昊一一瞪了幾人一眼,端起酒杯正想喝,卻被一雙柔荑攔住了。
�“你開了車來,不許喝酒。”從善阻止道。
�“你放心,韓少可是千杯不倒,而且A市只怕也沒交警敢攔他的車。”錢少傑挪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