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以xìng格就變的比較孤僻,這樣一來,在進入社會之後,樸明秀就比較難受了,在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磨難之後,他才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喜劇演員。而他有了這個身份之後,生活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起sè,因為和劉在石一樣,他也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無名時期。比起劉在石的無名時期,樸明秀的情況更糟糕。劉在石好歹也算是能上上電視,畢竟他是個主持人,有著一定的職業便利,無非就是不紅而已,而樸明秀則是完全得到上電視lù面的機會。其實想來也很正常,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力的喜劇演員,上電視誰願意看呢。
“明秀哥,辛苦你了。”李景元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他也只有這麼一句話好說。
“行了,一點都不象你啊,哥哥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已經沒有那麼難了,所以你沒有必要搞得太嚴肅。”樸明秀這時候沒有了惡魔的形象,反而比較象是一個慈祥的長輩。
“那個,誰能告訴我一下,你們剛才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呢?”神童一直都在幫著推車,所以他全程旁聽了李景元和樸明秀的對話,不過因為兩個人都沒有說的太詳細,所以他也有點mō不到頭緒。
“呵呵,他們說的是做人要懂的回報啊。”許牧師到是聽了個差不多,就幫著給解釋了一下,正好這也是和他的職業比較wěn合。牧師麼,其實就是給人講人生大道理的。
“到了,就是這裡了。”眾人一邊努力推車,一邊聊著天,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屋子前。直到這個地方,許牧師才讓眾人停了下來。
李景元也直起了腰,仔細得看了看現在面前的這個小屋子。這間小屋確實很是簡陋,由磚頭砌起來的牆壁上連水泥都沒有刷上,máo糙的磚胚直接暴lù在了空氣中,低矮的屋簷,小小的窗戶,窗戶上都不是玻璃,只是用幾層厚厚的塑膠布給méng了起來。屋子的小mén顯的很是老舊,木質的mén上的油漆都已經掉了不少了,原本是mén把的位置,現在只是釘上了一個小木條充當把手。
“這裡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李景元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這裡是崔福子老nǎinǎi的家,她其實是從北邊逃來的人,在以前戰爭的時候,逃到了我們這邊,一直就是孤獨的一個人生活。後來雖然結婚生子了,但是因為意外,她的丈夫和兒子又都去世了,所以她現在又是一個人了,而她僅剩的親人就算有也還都在北邊。”許牧師一邊介紹一邊嘆息。
李景元知道許牧師說的戰爭其實就是朝鮮的南北戰爭時期,也是我們所說的中國抗美援朝戰爭,但是戰爭爆發的時候是1950年,一直打到了1953年才結束,在這三年的時間裡,有不少的人口為了躲避戰luàn而遷移,其中就有不少人和崔福子一樣,是從那個時候遷移到了南邊。
“那老nǎinǎi今天有多少歲了?”對於老人的悲慘遭遇,李景元也覺得很是難受:“為什麼不把老nǎinǎi送去社群的敬老院呢?”
李景元的問題也是現場很多人的疑問,其實在韓國,敬老院還是比較完善的,因為韓國人對長輩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尊敬,所以他們對待老人也更加的盡心,象崔福子老nǎinǎi這樣的情況,是完全可以免費住進敬老院的。
“崔nǎinǎi她不願意去啊,她習慣了住在這裡,而且她說這裡有她和家人的回憶啊。”許牧師的解釋很簡單,但是也很沉重。崔nǎinǎi對家人的唯一寄託可能也就是這間小小的房子了,而北邊的老家估計在她的有生之年是不能再回去了。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用傷感了,我們還是儘快工作吧,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經常來看望崔nǎinǎi的。”看到大家好象都有點壓抑,許牧師也知道現在不適合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