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兒把手覆蓋在風思源略微顫抖的手,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嗯,他在踢我。”
風思源一把壓住白令兒的頭。
白令兒整個臉都壓在風思源胸口,想抬起頭確根本無法移動。
那種自豪、激動、幸福猶如蜘蛛網緊纏著他的心,讓他眼角略微有點酸,這是他和她的孩子,在她選擇留下的那一刻,他聽見心裡的渴望,他一定不會讓她出事。
白令兒靜靜的停了下來,依賴的靠在他胸口,聽著那矯健的心跳,她感受到他的激動,她心漲的滿滿的,無法言語。
“爺,這是主子的信,”一個身穿灰衣的人恭敬的遞上一封信。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優雅的拿住那信,拆信這種簡單的動作在那雙修長的手上確變得優雅之極,只見那人開啟信,眼在上面掃了幾下,那藍色瞳孔略一縮,驕傲的眼睛染上一絲複雜。
“你先下去,”趙淮放下手中的信深呼一口氣道。
那灰衣下人依言告退,確在門口時停了下來,看著黑暗中的趙淮,“爺,小的有句話必須說,我們是在中原人眼中只是雜……。”
趙淮盯著那忠僕目光閃了閃嚴厲道,“這次我知道分寸,你下去吧。”
趙淮起身看著窗外,手緊緊的抓著窗樞,腦中閃過小時候被欺凌的一幕幕,被人嘲笑,如果不是吉利王子的支柱,他也許早是一堆白骨。
如果不是他,也許他不會在邊城活的逍遙自在,可是上次他三番兩次違揹他的命令,想到白令兒,她已有4個月的身孕,而那肚子的孩子是風思源。
趙淮神色不明,這次又要朝她下手,如果拋開那一絲男女之情,他也會覺得她是最好的突破口。
伸出雙手,看著眼前這雙在陽光下散發著光暈讓女人著迷的雙手,是不是這雙手沾染過太多女人血,所以上天要懲罰他。
想到以前的女人對他的詛咒,他的一笑置之全部在現在是笑話。
忠孝情自古兩難全,那就這樣吧。
“奉娘,奉娘,”林氏激動的大叫道,見奉娘急忙趕過來,“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眼
花了。”
“夫人,這真是喜事,三少爺終於有後了,”林氏忐忑不安的看著奉娘,見她看完信後高興對著她道。
林氏連忙搶過信,看著那熟悉的字,上面寫著:吾身邊的女人已有三個月身孕了,特報娘喜訊,“是真的就好,也不枉我操心他這麼久,”說完擦了眼角的眼淚。
“夫人,這可是喜事,你怎麼哭了,”奉娘連忙遞過手帕。
“我這是喜極而泣,他除了剛十五歲碰了那個通房丫頭一兩次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就算送再多丫鬟給他,他都不碰,你也知道,我不知道為此操碎了多少心,真怕他……,現在好了,他終於開竅了。”
“夫人這說的,三少爺可能是對這方面晚來熟,你看,懂了這事之後不是馬上就有了孩子嗎?”奉娘在旁邊喜笑盈盈道。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孩子,怕是現在已四個月了,年底就生了,東北那地方這麼冷,那女子可怎麼受的了,回來京城,路又太遙遠,如果中途出個什麼事那該如何是好。”
“算算時間估摸是臘八那幾日,東北確實天寒地凍,京城到了年底風都颳得臉疼,不過這是三少爺的第一個孩子,肯定不會委屈的,如果夫人不放心,親自寫封信提點下風林,再從庫房領些滋補的藥一齊送過去。”
“嗯,這事就交給你了,可千萬不能出差錯,”林氏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可惜這女子身份太低下了,要不然……。”
“夫人,以前可是沒有孩子之前,你可是不在乎什麼女子,現在有了,反而在乎身份了,夫人,三少爺開竅了,只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