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有更多的羨慕,羨慕他可以陪在蕭永沵的身邊,更可以得到他的心。蕭易水悄悄把方子遞迴給薛慕延,轉身離開的那瞬間,他看到了天澈正幽幽的看著他。他沒有說話走了出去,天澈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離開了。
“薛神醫,什麼生病都是一樣的?”田揚光看到蕭永沵轉醒,這才注意到薛慕延的話。
“自己看看方子吧。”薛慕延陰笑的遞上方子。
“虎鞭、羊鞭、牛鞭、鹿鞭、豬鞭……”這…這…是什麼鬼藥方呀!田揚光憤恨的把藥方揉了,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你們兩個一個是採花大盜一個是採草大盜,原本做這行的就要小心腎虧,結果你們兩個遇到一起……哼哼,節制點吧。還好現在只是輕微的有點…嗯?知道我說的意思吧。吃點補藥壯壯陽吧!”薛慕延奸笑的看著聽呆了的兩人。
“那……揚光的腹痛……”“那……永沵的吐血……”兩人一口同聲的問道。
“做太多胃痙攣。做太多肺痙攣。”薛慕延調笑的嘲弄兩人。
“你是什麼鬼神醫呀!”田揚光一個枕頭砸過去,俯身吻住蕭永沵的雙唇。
“對了,半個月內不能行房事!”一個閃身,薛慕延閃出屋子。“切記這一點!”臨走不忘補上一句。
56
半個月不能行房事!田揚光和蕭永沵兩人已經對視大眼瞪小眼了好多日子了。
每個晚上臨睡前兩人都要鬼扯一通,蕭永沵要抱著田揚光睡,說既然都兩情相願了抱著睡是情人間的甜蜜。而田揚光卻彆扭的不願睡在男人的懷抱裡。兩人扭扭打打總避免不了肢體的接觸和摩擦,最終弄的有了反應才背對而睡,強壓下腹中的慾火,再順便心裡罵上薛慕延幾句平息一下不滿的怒火。
在這半個月中蕭依伶不斷的出現在蕭永沵和田揚光的眼前,停住腳就開始嘲笑兩個人心裡的瘡疤。這下她可得意了,一次可以看兩個人的好戲了。這樣的戲弄讓田揚光氣悶的想出門走走,避開蕭依伶。謊稱生病不去翰林院的蕭永沵可是卯足了勁霸佔田揚光的所有時間。
走在喧鬧的大街上,田揚光才發現自己已經有半個月沒上過街了,甚至連蕭府的大門都沒邁出過,真是像足了蕭永沵在家養的男寵--不,是主人!他才是自己養的男寵呢!田揚光瞟了一眼身邊的蕭永沵。
“親愛的,怎麼了?”蕭永沵看到田揚光看他,立刻貼了上來勾住了田揚光的腰。
“我說過不要對我摟摟抱抱!”田揚光扭身掙脫了他,可是蕭永沵卻像橡皮膏藥一樣貼著不放。
“害什麼羞呀,都老夫老妻的了。”蕭永沵故意把嘴唇貼上了田揚光敏感的脖頸。“在床上還沒見你這麼害羞呢!”
溫熱的呼吸讓田揚光脖子一縮。“滾開。再不放開我相信我會一腳踢趴下你嗎?”田揚光反手抓住蕭永沵的衣領,雙眼瞪直了在一旁面帶笑容的蕭永沵。
“親愛的,你怎麼捨得……”蕭永沵的話還未說完,一個嬉笑的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耳朵。
“喲,就說是誰呢,這不是我可愛的親親小新娘揚光嘛!”嬉皮笑臉的紈!子弟雙手抱在胸前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扭打的兩人。
“什麼什麼?”田揚光鬆開蕭永沵,揉了揉耳朵。“你剛才叫我什麼?”
“親親小娘子呀!”田揚光面前的男人不怕死的又說了一遍,完全忽略了田揚光暴跳的青筋和他摩拳擦掌蓄事待發的憤怒。
“王兄,好多年不見了呀?”蕭永沵皮笑肉不笑的對眼前的男人打著招呼。
王兄?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傳說中的……王某某!到底是王什麼來著?那個王麻家的混蛋兒子叫王什麼來著?田揚光雙眼冒火的瞪向了那個傳說中的王某某。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