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某市;一個看起來比較簡陋的中醫門診內;一個看起來十分妖豔的女人;衣服捲到腋下;趴在床上;背後扎著幾根銀針;床前一個頭發微亂;眼晴眯著;一臉懶散的年輕男子正在施針;只見這男子心不在焉;但手法很是熟練;雙手落針、捻針一氣呵成;而且看他的眼睛都快合上了;如果有專家在跟前觀看的話一定十分震驚;不用眼晴就能認**如此之準;而且雙手同時施針;這種連大師級別的人物都做不到的事情既然出現在二十多歲的人身上;只能說明此人是個天才;哦不;應該說是個鬼才。
男子還在自顧自的施針;那眉目滿是風塵的女子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將身體側了側;本來未著寸縷的前胸頓時露出了大半個;也正是這一側使得男子剛好落下的銀針直接刺入女人的肌膚;疼的女人啊的一聲尖叫;男子也睜開眼睛直視了這個女人一下;眉頭一皺;迅速的將所有銀針拔出;一邊轉身朝洗手池走去一邊淡淡地說::“療程完了;你不會再疼了;你可以走了。”
妖豔女人也不穿上衣;直接走到男子身邊;哆聲地說:“帥哥;該午休了;需要姐姐陪你嗎?”話音未落;就被男子直接抓住胳膊拉到門口一把推了出去;之後又飛出兩件上衣與一件內衣;隨後就是砰的一聲關門聲;女人望著緊閉的大門;邊穿衣服邊罵街:“窮鬼;吝嗇鬼;性無能”眾多難聽的話噴湧而出;罵了半天見沒有反應;才扭頭離去;邊走邊自語著:“媽的;看來晚上又得加班了;得把這幾天花的治療費掙回來。”
診所內;此時那名男子正拿著銀針檢視;一支銀針的尖部一段還帶有絲絲血跡;男子隨手將銀針扔在床上;嘴裡還嘟囔著:“好睏;先睡一覺再消毒吧。”說完就轉聲朝裡屋走去;不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鼾聲。
“吱呀”一聲門診的門開啟了;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走了進來;看見病床上那此散落的銀針;無耐地嘆了口氣;“這個懶鬼應天;又亂扔東西;”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銀針;快收拾完的時候美女突然停了下來;從兜裡掏出了一個正在震動的手機;接了後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匆忙掛了電話;加快了收拾的速度;收拾完畢進了男子睡覺的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把收拾好的銀針包放在了一個一樣的布包邊上;輕輕關上抽屜,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可是他沒注意;布包裡有支銀針放反了。
一年後;都江大橋(虛擬)上;那個叫應天的男子看著流淌的都江水正在走神;過了許久之後;只見他緩緩地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布包;開啟布包後看著那一排整齊的銀針;滿臉的悲苦之色;“世上真有那麼巧的事啊!那一天我紮了她一針;巧的是我沒收拾消毒;落雪來了幫我收拾了;巧的是外面修路的機器轟嗚聲吵到了我;我打算用銀針剌**關閉聽覺;更巧的是我摸到了幾包之中落雪收拾的那包;而且還是那包之中放反的那根銀針;被刺傷了手指;最最巧的是那根銀針竟然是刺傷那女人的那根;而那女人竟是aizi的攜帶者;並且我也被感染了;一切都是這麼的巧;還好落雪過了兩天就去出國深造了;否則落雪也該回來了;一切也都該結束了;落雪你回來就會看到我的遺書;有時間過來陪陪我就行了;雖然我也捨不得你;可是我現在的狀況只能……;唉!算了,再施最後一次針吧。”悲嘆了口氣;應天慢慢挽起袖子;露出了已出現潰斑的胳膊;將銀針一根一根慢慢捻入**位;等胳膊上布病銀針;應天便將所有銀針快速拔出;之後看著胳膊上的潰斑又用幾根銀針憤怒地紮了幾下;針針見血;扎完之後收所有銀針整齊排列好;包上布包;慢慢地放進兜裡;喃喃地說:“就剩你陪著我了;該走了”說完放聲大笑;翻身從橋上躍下
“應天;不要”應天身影剛從橋上消失;後面就傳來急促的喊叫聲;隨後就傳來‘砰‘‘砰‘兩聲;但聲音迅速就被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