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準備去廚房洗碗時,才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男人湊到她耳邊說了句:晚上哄完兒子,我在書房等你。
這裡面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的。
總在臥室裡的話,有兒子在她也是不願意的,都是提心吊膽的。所以從搬回來的這些天,兩人在浴室,或是隔壁的臥室,都有在偷偷摸摸的做著那些事。
剛剛她走近以後,就已經被他長臂一探給拽了過去。
身上的束縛都被他剝了個精|光,意識都飄忽起來,整個人被他給釘在了那,快要魂飛魄散一般。
近些日子,他的腿傷好了不少,也習慣了打著的石膏,活動自如了很多。所以不像是之前只有那一種姿勢,由著她主動,就比如說他現在一條腿施力著,再加上握著桌邊的手臂撐著,他已經可以變換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兩人這樣的事情的次數已經數不過來,所以彼此間都是熟悉的,知道他也快了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才想起來一件事,回身拍著他說,“好像忘了那個!”
“唔。”司徒慎挑著的濃眉又聚攏。
他們每一次的時候,都也是會做著些措施,雖說她也知道那些機率對於自己來說是很少的,但也還是習慣性的去提醒了。
司徒慎停了下來,可是並沒有聽她的提醒,而是兩三秒後,繼續做著運動。
專心投入的同時,他腦袋裡也在不停的運轉,帶著一共隱隱的期盼。
秦蘇保持著回身的樣子,嘴唇蠕動著還想說話,緊接著卻閉著眼渾身一陣陣的哆嗦起來,腦袋中一片白光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司徒慎勾著薄唇,將自己的都給了她。
第191章,激動了
陽光明媚,空氣很靜很乾淨。
高檔小區內,每棟樓下面都一排排停著車,偶爾會有住民從樓裡走出來,開著車慢慢的滑出小區,一點沒有噪雜的感覺。
H市是標準的北方城市,而且還要比一般的北方城市更冷一些,是那種直白酷寒的冷。這兩天雖然氣溫有所回溫,但是接觸到冷空氣時,還會忍不住打個哆嗦。
秦蘇特意在毛衣外面套了件深藍色的雙排扣大衣,下面穿了條皮褲,腳下踩了雙加棉的運動鞋,很普通的打扮,不過卻也同樣顯得她身材更加高挑,有一種像是大學生的青春活力。
她圍著圍巾從電梯裡出來,再往一樓門廳外面走時,就看到了外面停著的那輛吉普車。
半個小時前就出門的男人正拄著手拐靠在車邊上,和裡面駕駛席上坐著的人說話,偶爾濃眉高挑,偶爾薄唇揚高。
等著她推開門廳的玻璃門走出來,還想著要過去一起打個招呼或者聊兩句什麼的,可吉普車卻是剛好發動了引擎,然後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最後一節水泥臺階下來,秦蘇看著那輛離開的吉普車,蠕唇問,“剛剛那個是路隊吧?”
“嗯。”司徒慎低聲應了一聲。
“你一直在樓下,都跟他在說話?”秦蘇收回目光,挑眉著問。
這大冷天的,他下來也都半個多小時了,雖然套了羽絨服,但他拄著手拐的大手已經凍的發紅了。
“唔。”司徒慎眸光動了動。
“他怎麼不上樓來家裡坐坐呢?”秦蘇隨口說著,轉念一想,又似乎從出院以後很少在看到路邵衡,不禁又嘀咕了句,“好像好久沒看到他來了。”
“沒,他最近忙。”司徒慎轉移著視線,似是沒敢對上她的目光,生怕被看出自己的心虛。
“嗯。”秦蘇聽後,只是點了點頭,卻又皺了皺眉,因為不由的聯想到了對方或許是因為年後的婚禮而忙。
現下都已經進入了十二月份,這一年都即將快要過去,陰曆年也在即,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