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搖搖頭,“連續幾屆政府都在大力推進中國的改革,討論依法治國,依法治軍,我們軍隊也要與時俱進,不能拖政府的後腿,而最近軍隊的反腐和制度改革也在大刀闊斧的急速推進,說到底,我們還是人民的軍隊,有些東西,要從根子上來認識,對老百姓,更是不能輕易動用權利,否則,改革就會達不到目的,而權利,何時才能被關進籠子?”
中校默默吸菸不再說話,拿起老林擺在控制檯上的那份資料看起來,片刻之後驚訝地說:“這小子最近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賺了近千萬資產!難道是因為這個?”
老林搖搖頭,“少陵,錢這種東西,即便是他偷來搶來也輪不到我們軍隊來管吧,這小傢伙最近一段時間兩次抓到小偷還自己掏錢賠別人手機,甚至在4s店還把劉長海的兒子給揍的鼻青臉腫,可見他還心思單純,心存善念,而且根底清白,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裡招待他,只希望龔全盛那個夯貨表演的能夠好點兒,一次成功。”
此時,靶場上楊凌似乎玩夠了機槍,幾個士兵又推出來一門高射機槍,看著坐在高射機槍上的楊凌,搖動著槍管對著幾千米開外山腰上一顆小樹一頓狂射,只見碎石亂飛,煙塵四濺,那一顆小樹很快就變成了渣渣。
監控室的三個人都是臉色黢黑,眼角抽搐,中校嘴裡的菸頭都差點兒掉到褲襠上。
。。。。。。
“楊兄弟,怎麼樣,今天爽快吧?”回去的時候,楊凌坐在大切諾基上,開車的是龔全盛,而郭鵬開著牧馬人跟在後面。
“爽快,太爽快了!”楊凌忍不住還有些興奮的說,“龔哥,今天實在是感謝啊,長這麼大一直想打槍,今天算是過足癮了。”
“哈哈,滿意就好。”龔全盛很高興,笑了一會兒突然說,“楊兄弟,我有件事想給你說。”
楊凌心頭不由一動,遲疑了一下說,”龔大哥,你說的是不是關於那瓶水的事情?”
龔全盛臉頓時紅了,整理了一下情緒說:“楊兄弟,真對不起,上次承諾你的事情我沒做到,我的一個老上級,以前也受過槍傷,傷在脊椎,本來在輪椅上七八年了,每次我去看他都非常痛苦,上次你給我的那瓶水我還剩下一半,我就。。。。。。我就託人給他送去,沒想到,他只喝了兩天,竟然就能下地走路了,於是被部隊醫院知道,再然後被部隊領導知道了。”
“唉~!”楊凌在心底長嘆一聲,這種事情果然是遲早要出現的,從上次救人開始自己其實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想不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看著楊凌鬱郁的臉色,龔全盛很是愧疚的說:“楊兄弟,這件事是我做差了,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但你也知道,我們當兵的,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死就死了,一了百了,但躺在輪椅病床上過一輩子,簡直比死還難受,每次看到那些曾經生龍活虎的兄弟如今活死人一樣,我心底就難受,就痛,就像一把刀在我心頭使勁扎。”這個一米八的魁梧漢子說著說著,乾脆把車停在路上嚎啕大哭。
“龔大哥別說了,我懂!”楊凌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看著這個漢子哭的撕心裂肺的,心底也是異常壓抑,打斷龔全盛的話,“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我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也跟你交個底吧,那東西不可能大量供應,我也沒辦法生產,我回去後給你一件東西,你拿給領導,告訴他們這玩意兒全世界估計也是絕品,找不找的到要看他們的本事了。”
龔全盛轉憂為喜,趕緊一連串的道謝,楊凌也不願意再討論這件事,等汽車開到小區門口,然後下車讓他們在外面等一會兒,於是走進別墅的廚房,拿起一個大水盆進到礦工系統的小院子,把水桶中的太歲拿出來切下一半放在盆裡,然後又把桶裡的水倒出一半在盆中,又把水桶裝滿井水,把另一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