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看到的是飛碟探測系統探測到的虛擬映像,他無意的他把顯示屏放大,定格在朝猴麵包樹樹林趕來的一群人身上,看到了一群人抬著好幾具用破布蓋著的屍體,而活著的人都是病怏怏的狀態。很容易的,二蛋聯想到了樹洞中看到的腐爛屍體,接著口中脫口而出一個有些小恐咘的名詞,“樹葬。”
樹葬?又何為樹葬呢?
世界各地葬死人的法子太多了,像神馬的火葬,土葬,水葬,天葬,崖葬,樹葬,等等,其中樹葬這種葬法非洲有,我們華夏也有,但是我們華夏的樹葬多是把死者懸掛在樹上,把屍體交給大自然露天處理,而不是塞進樹洞裡。其實這也難怪,因為在樹中挖洞很困難,而且還必須得能找到足夠粗壯的樹才行。猴麵包樹雖然不是非洲獨有的樹種,但是在非洲尤其多,除了非洲其餘的地方都很少見,這種樹因為木質鬆軟,水分含量極高,在亂七八糟的自然作用下,有的甚至天然就會形成樹洞,比如說李二蛋剛才看到的堆滿腐爛屍體的猴麵包樹樹洞,於是有些部族就選擇把猴麵包樹的樹洞當做死後的安身之所。
樹葬也是有說法的,相關部族的人相信萬物有靈,樹當然也有靈性,人死後採用樹葬方式靈魂就能以樹為家,棲息在樹上,不至於成為孤魂野鬼。一家人死後葬在同一個樹洞中,仍舊是一家子,繼續以另一種“形態”“方式”過活。
當然,也有出於對成本的考慮,比如說樹洞少,死人多,非洲有些部族會把一堆死人的屍體放進同一個樹洞中。
此刻,二蛋看到一群非洲人抬著若干具屍體朝猴麵包樹走來,心中突然有了疑問:一下子死了好幾個人,莫非這個村落髮生了什麼災難?
帶著這個疑問,二蛋把飛碟開動起來朝村落靠近,並且把飛碟完全隱身起來。
若干分鐘後,飛碟就來到了村落的上空,飛臨的過程中還有從抬屍體的人群上空經過。
此刻呈現在二蛋眼中的村落太落後了,比多貢部落還要落後,幾乎就是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村落的房子是一水的低矮茅草房,有的上面海露出窟窿來,有的已經坍塌。就是這房子,下雨天不漏雨才怪呢,好在現在非洲草原是旱季,雨水少。關於非洲的落後,這個村落僅僅是個縮影。二蛋在感慨之餘,更疑惑的是這個村落的寂靜,他乍一看,村落裡一個人也沒看到,可現在明明是白天啊!剛才經過的朝猴麵包樹樹林趕去的抬屍體人群只有十來個,總不會是全部村落的人口吧?
“那間破屋裡有一個人。”艾麗絲道,說著右手朝虛擬顯示屏中的一間破茅草房指去,接著道:“是個小孩,感覺快要死了呢。現在整個村落就這一個小孩了,飛碟探測不到其餘的生命跡象。”
“我下去看看,你等會。”
“你幹嘛?不會是要給小孩看病吧?你還不要活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能治就治一下吧,畢竟是一條命啊!”二蛋很大義凜然道,這一刻,他很有醫者的樣子。
艾麗絲還能說什麼呢?什麼也不能說,徒剩感動。
艾麗絲髮現的村落小孩只有五六歲的樣子,渾身乾巴巴,幾乎要成乾屍了。就在乾巴巴的身體上,還覆蓋著一層疙瘩,疙瘩中還遍佈著血洞。
李二蛋感嘆了好一會,一把辛酸的眼淚幾乎就要脫筐而出了呢。他用二十分鐘的時間給小孩針灸一番,之後又開動飛碟到草原中打了好些獵物,放在村頭。而這時,去猴麵包樹樹林給死者舉行樹葬的村民正在往回趕。這麼短的時間葬禮就結束了,說明他們的葬禮根本沒什麼儀式,直接把死者扔樹洞裡就結束了。
“不要傷心了。”艾麗絲安慰了二蛋一句,“你的針灸術治不了幾個人的,現在找到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才是正事。你覺得呢?”
“是啊,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