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姓丘的認識,同時這人在半間房辦企業,有得天獨厚的便利,有助於良性的開展工作。”
易本初和嚴守一都不同意將事情往上級反映,這一點馮喆清楚是怎麼回事,向上反映,就是說自己解決不了問題,要上級給予幫助,那就會顯得下級無能,而肖抗戰沒想這麼多,或者他根本不在乎上級怎麼看待梅山縣委的領導能力,只是出於有利於事情解決層面的考慮,這顯然是對易本初和嚴守一不利的,也是和兩人的出發點不同的。
但是讓自己去涇川,能不能給一個更好的理由?
和邱玉茹認識的縣裡領導難道只是自己一個?
楊樹明還在半間房當鎮長,李凱旋現在不就在那裡當書記?這兩人哪一個不都比自己更有接觸邱玉茹的機會?
再說你們這些人怎麼不去!
什麼得天獨厚,只是一種戴高帽的說辭罷了。
馮喆從易本初的話語中覺察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自己剛剛當了常委,就給自己套上了套,涇川的事情好解決嗎?那怎麼這麼久還懸而未決,梅山老百姓的家屬們衝撞縣政府更是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既然拖了半年都不能解決的事情,這會交給了自己自己就能馬到功成?搞的好了,那是縣裡集體群策群力領導指揮有方以至於解決了燃眉之急,但要是解決不好,自己這個新上任的宣傳部長身上就被塗抹了黑黑的一筆,無他,因為這事是自己親自辦理的。
不過不去顯然是不行的,果然易本初的話音一落,與會的大部分人就開始附和易本初,馮喆留心觀察了一下嚴守一的表情,可惜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常委們只知有縣長而不知有書記,自己這個初來乍到的都能感覺得到,嚴守一會不知情?
“好,我服從縣委的安排,只是,對縣裡的情況和涇川的事情處理起來,一個人顯然是不行的,個人的能力有限,這一點,書記和各位領導要充分考慮到。”
馮喆強調的是“縣委”和“書記”,嚴守一接受了他的善意:“讓馮喆牽頭,縣府這邊派個人協助,再有,勞動局的張順民也要一同去,有情況,及時彙報聯絡。”
嚴守一將規格定下,大家再無異議,易本初冷不丁的說:“雖然事出有因,但是絕對不能滋長圍堵縣府的歪風邪氣,要是人人都照樣學樣,今後縣委的威信何在?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和理由,都不能非法集會尋隙滋事。”
“對,我覺得縣長說的好,有些人覺得法不責眾就趁機搗亂,就是法不責眾,也絕不能讓別有居心的人要挾政府,這事總是有領頭的,將鬧得最狠的抓起來懲戒一下,以儆效尤,我看很有必要。”
有人又附和了易本初的話。
嚴守一再度沉默了,馮喆眼觀鼻鼻觀心的,他覺得易本初簡直就是其心可誅,雖然看起來是為了什麼維護縣委的形象,但縣委在一定的程度上說的就是嚴守一本人,昨天嚴守一被群眾圍困了起來,事態最終雖然平息,但是矛盾仍舊存在,要是公安在今天的會議過後抓人,那麼老百姓會對嚴守一產生意見,認為公安就是遵照嚴守一的意思去拿銬的人,就是報復,就是洩憤,從而意見民憤將會集中到嚴守一身上,這對嚴守一的形象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肖抗戰皺眉說:“我看不妥吧?事出有因,昨天皮建斌都說了對於集會的人既往不咎的,今天這樣做,豈不是出爾反爾?那不是言行不一?”
“皮局長當時的話也就是為了穩定場面嘛,再說,他說話可沒有經過常委的會議討論,這樣言出而行的,我們就很被動了。所以,必要的問話還是要進行的吧?起碼讓那些參與者做到心裡有數,今後再裹挾老百姓的時候會多忌憚一下後果,而我們就會透過排查知道這件事是從哪個人那裡得到了響應,這同樣的對於今後做工作會起到良好的作用,也會有的放矢,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