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適合當老師,給人良師益友的感覺,你能不能用‘官方’一點的話來解說一下你剛才所談及的呢?”
“怎麼說呢?你這麼好學多問,我不認真有些辜負你的期望了,”馮想想說:“我剛剛考上公務員的時候,覺得一切都不對勁,感覺自己選錯了方向入錯了行,慢慢的,我習慣了這種‘不對勁’,每天在這種有些難受的氛圍裡去努力的讓自己適應,有些習慣了,後來,我覺得,我似乎不得不依靠它來生存,覺得不在這裡面我似乎什麼都做不成,脫離了它是很不現實的想法,可能,是我變得膽小了。嗯,應該是越活越膽小了。”
“我知道了,馮大哥說的,這就是體制化。就像圍城,進去難,出來也難。”
“難……這個字用的好,事實上都難,有人沒有腳用手撐著也能往前行進。有的人跪久了,才發現膝蓋也可以走路。總得活著,生命總是能給自己找到出路的。”
“可是活著得有多難……”童歡喃喃的說了一聲,但聲音太小,馮沒聽清。
……
周健雄給馮彙報偵查的結果讓馮有些驚訝,侯德龍在省裡公開的身份是醫院承包太平間的,這個身份可以說隱蔽性非常強,一般沒人注意,誰能想到看停屍間的人竟然是個賊王。
侯德龍在此之前曾做過一家歌舞娛樂場所的保安,他和阮若琳就是那時候認識的,並且一直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段關係在阮若琳和張曉光結婚後還一直持續著。
“心理學上有一種雙重性格,就像是精神分裂,這種人在生活裡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一會這樣一會那樣,俗話說就像是癔症,那個阮若琳應該就是,她有正當的職業,但是內心在渴望另外一種具有刺激性的生活,在一定的外部氛圍條件成熟後,就會導致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
“對,根據所掌握的,阮若琳在與人結識、開房、敲詐勒索的過程中都沒有和侯德龍之外的人發生過實質上的**關係,就是說自始至終都只有侯德龍這一個物件在對她實施‘強姦’,她深陷其中,應該說很享受這一過程,為了演戲而入戲,就是一種病態心裡。”
冒裕鴻沒有和阮若琳有實質性的**關係,但是柴文正馮就不能保證了,心裡想著,馮說:“你說的有道理……從專業的角度分析,應該怎麼辦?”
周健雄早就想好了該怎麼說。在此之前,馮已經暗示過過完年郭世傑退下,扶他當局長的,何況柴文正是誰?這件事能讓自己介入就是對自己的信任,這就是考驗。要是讓馮親口說出怎麼來解決這件事,這個局長能不能當上不說,在馮心目中的分量也會大打折扣。
“侯德龍當過刑警,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要是突擊行動,也沒什麼問題,不過,人贓俱獲最好。作為慣犯,他和阮若琳實施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犯罪也是有癮的,冒裕鴻不會是單例,就是說他們還會再選定一個目標下手。”
周健雄看著馮的表情說:“我的意思,繼續盯緊他們,等他們再次實施詐騙的時候,一舉拿下,這樣一勞永逸。”
馮沒吭聲,周健雄繼續說:“現在兆豐經濟發展的比較快,來省裡做生意的兆豐客商比較多,咱們兆豐人在省裡遭受到了犯罪分子的襲擾,兆豐公安局接到報案來省裡偵查破案,目的是為了保護兆豐人的安全。”
“結束後,我們會對嫌疑人的住所以及可疑場所進行搜查,涉及的物證將予以封存。”
周健雄是說找個兆豐人做一個報案材料,這樣讓此次行動師出有名,至於為什麼一定要在“再次實施詐騙的時候一舉拿下”,那是因為抓捕就可能拒捕,侯德龍有槍,拒捕就可能發生意外,意外裡包含著可能會有槍戰,子彈又不長眼,要是將侯德龍和阮若琳打死打傷,那就一勞永逸,這都是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