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來這,是受了稚容所託,來救公主離開。”
沐桃笑著搖了搖頭,緩步後退與她拉開距離,“哦?照你所說,他知道我是被誰捉了。”
“當然,稚容可是術者,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會知曉。”她轉了轉眼,一把抓住沐桃的手腕,“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免得被他們發現。”
沐桃反抓住她的手,“術者當真是無所不知?”
花相容縮回手攤開來,轉了個圈,“我出現在這,不正是最好的證據?”
說罷,她又伸手抓住沐桃的手腕,要拉她離開。
“不急。”沐桃抽回手,“他還有沒有告訴你別的?”
花相容心有不耐,面上卻不表『露』分毫,順著她的話問道:“該有什麼?”
“比如,要你撒謊撒的高明一些?”沐桃嘲弄的挑了挑嘴角,讓花相容的媚笑再掛不住,臉『色』陰沉了下來,“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沐桃聳了聳肩膀,指著她:“你在撒謊,根本就不是花稚容要你來救我的!”
花相容微微眯起眼睛,咬牙切齒的說:“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聰明點,就算我撒謊又如何?”
她舉手空抓了一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平空出現在她的手中,在沐桃猝防不及之下,橫架在她的脖頸之上。
花相容冷寒著聲音道:“那麼你是跟我走呢,還是死呢?我更樂意你選擇第二條路,讓我有機會親手將你送到陰司。”
雖然那樣有些便宜她了。
沐桃垂下眼,看了看架在自己脖頸上的匕首,頓覺有些傷腦筋,“威脅人前,也拜託你聽人把話說完。”
花相容遲疑的看了沐桃一眼,心裡拿不定主意。
沐桃二話不說,拉開她的手,退了兩步與她拉開距離,看著她道:“你可知道,我怎麼看出你再撒謊的?”
“有話就說,少拐彎抹角,勸你不要動歪心思,這房間已被我施了術法,便是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到,更別妄想能離開這個房間!”花相容歪嘴洋洋的一笑。
沐桃想要叫人的想法,頓時打消了去,心有不甘的撇撇嘴,“其實吧,我並非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你方才說術者是無所不知的,既然是無所不知,又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呢?
再者,就是他並非是無所不知,也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這兩點無論是哪個,唯一的解釋,就是你說謊。”
花相容低低的笑了兩聲,“便是被你看出來,也沒什麼,話已經說完了,選一條吧,是跟我走,還是死!”
“誒,你這人,沒聽懂我的話嗎?我都說了,我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沐桃連步後退,躲避過她伸來的手,“我也不瞞著你,我不能走的原因,是為了要替現今的燕國皇上解毒,如果他因為我死了,事情會變的很麻煩。”
豈料沐桃這番話,正中了花相容的心,她本來就沒想讓這丫頭舒坦,‘哈哈’笑了兩聲,“原來如此……那我就更要帶你走了!”
沐桃見她眼中怨妒的光,眼角頓時一辣,明白了,原來她是因為妒忌,才來找她的麻煩。
見她伸手過來,沐桃眼角一跳,彎腰避過繞到圓桌旁,眼珠一轉叫道:“慢著!”
花相容震怒的甩開手,將匕首一拋,揚手對著沐桃刺去。
情急之下,沐桃急忙叫道:“你喜歡花稚容,對不對!”
花相容落下的手一頓,沐桃忙從她臂彎下滑了開,站定在她對面,“你真的很喜歡花稚容。”
花相容臉上的猶豫頓時消了去,癲狂的一拍圓桌,“喜歡又怎麼樣,若不是因為你,他也不會變,將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出現,你為什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