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驗。
但是嚴守一知道,所以在郭中州就要到武陵來的前夕,他專程的到上面去覲見了一下這位將來的武陵一把手,也是因此,才有了郭中州的那次梅山調研和一番講話。
郭中州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這是他第一次以這樣的語氣和嚴守一談話。
怎麼處理寺窪村的人和事?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樣的條件他們才肯移民的事情,而是寺窪村的這些人根本就不願意離開原來的土地。
可是那裡已經不適合居住了,他們又不願意走,難道這些人是要縣裡給他們在寺窪村造空中樓閣,全都住到天上!
“越級提意見還睡鐵軌,創意!半間房的人都是幹什麼的!”易本初先開了口:“要李凱旋來,做出深刻的檢討,拿出一個方案,限期解決,不然,回家種紅薯去!”
易本初開了口,李開來咳嗽了一聲說:“此風不可長。寺窪村的支書和村長,是第一責任人,分片的幹部,也難辭其責,是太不像話了,梅山的形象,這下被拉低了很多。”
易本初點名了李凱旋,還說要讓李凱旋作檢討,那就是定了一個基調,沒有更深刻一些的處分,而他並沒有提代鎮長李江月,實際上是賣了一個好給嚴守一。
李凱旋有責任,李江月也難辭其咎,易本初沒說李江月,是因為李江月是嚴守一提上來的人,嚴守一也就不好讓李凱旋揹負更大的處分,而李開來說的更別有所指,看似言辭鑿鑿,其實還是有些醉翁之意,劉秋華和牛乙嶺那會被查後,村長和支書的職位被免,寺窪村新的支書和村長都是在馮喆當半間房書記的時候上去的,李開來實際上這會就是在說馮喆也有責任,在分化目標,意圖就是減輕李凱旋的擔子。
馮喆在易本初說紅薯的時候下意識的眨了一下眼,等李開來話音一落接到:“事在人為,寺窪村的同志確實在這件事中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起碼事先能給縣裡彙報一下,這樣我們太被動了。”
“我覺得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怎麼儘快的消除影響,怎麼做好工作,寺窪村的人能臥軌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肖抗戰開了口,其餘的常委也開始紛紛發言,但是莫衷一是,幾乎沒有什麼建設性的言論。
當所有人都在說“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了”的時候,其實就是說“我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和“我們下來究竟要做什麼?”
寺窪村的基層組織有錯,半間房鎮的領導有錯,這個屋裡坐的人就乾乾淨淨?馮喆知道這個會從開始註定了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會議,但是往往越是沒有結果的會議,開會的時間就會越是持久。
中途散會,有幾個常委一起去了離會議室較遠的洗手間,馮喆發現這幾個人往往是贊成易本初的提議和意見的,他到了距離會議室最近的廁所,關了櫊斷的門沒脫褲子蹲下,等了幾分鐘後起身空自沖水,但是並沒有直接的出去,而是掏出筆用左手在櫊斷門上寫了“讓人非我弱,得志莫離群”,然後想想,覺得不太滿意,又寫了“不陰不陽、不緊不慢、不卑不亢、不聲不響,不死不休”。
短暫的休息後,常委會繼續,在討論臥軌的事情之外,易本初將香菇養殖的事情再次提上議程,但是嚴守一又一次的予以否決,稱現在時機未到,稍等再說,同時要追加移民的款項,這下遭到了易本初的公開反對,一直到晚上二十三點多,這個沒有達成任何結果的會才終於結束。
誰也沒想到,第二天接到通知,嚴守一去省裡開會去了,他做了甩手掌櫃,就在這天中午,寺窪村的人又來到了縣裡堵了縣政府的大門,雖然最後場面得以控制,不過馮喆得到彙報,易本初打電話罵了李凱旋。
朱曉紅的案子在五陵市有了一些影響,這基於馮喆讓胡紅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