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急得對著郡主的耳朵大吼了一句:“郡主,不要睡了,再睡,就會出人命王爺會把水公子打死的,快去救公子。”
一聲大吼震得紫薇的耳朵轟轟的響,紫薇睜開眼睛,捂著耳朵抱怨著;“”什麼事啊,這大的聲音吵的我不能睡。“
陡然,她的手一緊被小梅拽著往外衝,小梅邊跑邊解釋,紫薇驚出一身冷汗,瞌睡蟲也嚇跑了。
紫薇拔腿就疾奔,遠遠的聽見準備行刑聲,疾聲高呼:“棍下留人!棍下留人!”
隨著聲音傳來,從大堂的拐角處閃進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她衝到水芝寒面前,瞧見水芝寒修長的二條腿併攏在一起擱在長登上,二手交疊的放在凳子上枕著頭,如老僧入定似的一動不動。長凳兩側各站著兩個家丁,他們高舉杯口粗的木棍準備執行命令。
一雙小手抓著他的闊袖一角使勁扯:紫薇稚嫩的聲音在大堂響起。“不能打人,有話起來說,水芝寒,起來,起來啊。”
水芝寒躺在長凳上側過臉,心底縮了一下,寒眸湧動著一絲不知名的情緒:轉眸瞪了紫薇一眼,然後,緩緩闔上黑眸,默不做聲。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得紫薇小臉通紅,她晃著滿頭的亂髮,跺著腳,數落著:“你是聾子,還是啞巴,跟你說話,怎麼不吭聲。”
家丁棍子高高舉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杵在那裡,低著頭不敢動。
霎時,王爺的臉黑的像鍋底,把杯子往桌上一頓,眼內一絲寒芒閃出,視線落在頭髮亂的像雞窩一樣不修邊幅的紫薇身上:“哪裡像個郡主,快去洗漱用膳。”
別過臉,微抬下顎示意福伯;“把郡主拉開,準備行刑。”
福伯站在哪裡汗都淌下了,彎腰恭敬的行禮:“郡主請。”
紫薇揉揉滿頭的亂髮,對福伯搖搖頭。賴在水芝寒旁邊不走。
福伯再次彎腰行禮,恭請郡主移駕:“郡主,老奴要執行王爺的命令。”
“九十棍下去豈不要打死人。福伯你也糊塗,這樣的命令也執行真是是非不分的愚忠。”紫薇馬上就來了火,指責福伯,搶過家丁手裡的棍子扔到地下。
家丁知道王爺王妃結婚多年才生了郡主,把郡主當寶貝一樣寵愛,養成了刁蠻任性,無法無天的性子。郡主膽子奇大連王爺也敢頂撞,下人誰也不敢惹刁蠻任性的郡主,知道郡主不按常理出牌,惱怒郡主了,這把火就會燒到自己身上。做奴才的命低賤被整死了活該。誰還敢趟渾水。
因此郡主衝過來,搶他們手裡的棍子時,他們就順勢放了手中的棍子任其丟掉。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
“胡鬧”王爺劍眉一豎,寒瞳深處有一絲壓抑的寒氣流露,周圍有股駭人的壓迫和尊貴的氣勢襲過來。家丁們嚇的發顫,知道王爺發火了。
紫薇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質問父王:“父王,他犯了什麼罪?”
王爺俊臉黑雲翻滾,冷聲斥到:“作為你的夫侍,明知道你的身體不好,剛從昏厥中醒過來,理應好好的伺候你,他們不僅不好好伺候你,反而藐視王族權威,不聽郡主的勸告,在王府後院聚眾滋事。你受驚生病不稟告,你說是否該罰?!”
“父王不對。一:誰說他們沒有伺候好,我想玩風箏是向陽幫我做的,儘量逗我開心。我很滿意。”
二、我們不是在王府後院聚眾滋事,而是在玩放風箏的遊戲,只是玩法有一點不一樣,各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意見不統一爭辯了起來。
三、我玩累了,晚上體溫略高,汗出多了一點,但狩琪整晚照顧我,天色太晚了,他們才沒有來打擾你,向你稟告,等到今天就趕來稟告。”紫薇據理力爭的辯解著,
王爺冷著臉,斥道;“你的體質天生異於常人,對你的伺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