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有事找你……”
“我就說筵無好筵會無好會,怎麼了,大鎮長?”
“什麼宴無好宴?這頓飯可是小胡張羅的,我給你說的是別的事。”
胡紅偉聽了劉奮鬥的話就對著唐經天一笑,唐經天問:“礦上有事?誰偷礦還是怎麼了?你那書記不是乾的挺滋潤?”
胡紅偉搖頭:“不是,我就是請大家喝酒,沒別的。”
“我給你說,到你所裡調兩個人,跟著水利站溜達幾天,有沒有問題?”
劉奮鬥一說,唐經天一會半會還想不起水利站這個名詞,等嚥下一口菜,抬頭看著馮喆對著自己微笑,才想起了馮喆就是鎮上水利站的頭。
水利站有什麼事?
一般鄉鎮機關遇到什麼麻煩事情,總是喜歡從公安派出所抽調幾個人去鎮場面,村民們一般還就吃這一套,看到穿公安警察制服的人心理上就弱勢三分,工作就會好做一些,這對唐經天來說不是什麼陌生的,比如說半間房鎮上計生委的就經常要派出所出警協助他們工作,維持秩序,但是水利站能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出力?
“怎麼,不行明天讓小馮繼續請你?你說在哪擺酒?”
表明了這頓飯也是為了水利站的事情,胡紅偉什麼時候和馮喆關係這麼好?難道胡紅偉能當上後店子村支書,真是走的馮喆的門路?
那個女縣長雖然走了,馮喆也失寵,可是關係總有的,指不定哪天能用得上,這個人情總是要給的,可是劉奮鬥為什麼幫馮喆說話?
這裡面水太深。
唐經天越想越不明白,林曉全將酒杯端起,猛地吆喝了一嗓子:“行不行先幹上!幹不幹先套上!套不套先摸上!願不願意先佔上!硬不硬先捅上!抽不抽先叼上!吃不吃先喝上!大家先抿了這杯,讓唐所長一個人慢慢想!”
“你說個蛋!願不願意?我先日上你小姨子!”唐經天經林曉全這樣一激也將酒杯端起了:“想你丈母孃的褲襠!劉鎮長和胡支書都說了,我哪有不答應?”
“你和我小姨子好,那咱兩就是連襟,我丈母孃的褲襠也是你丈母孃的!”林曉全嘻嘻一笑:“我就說唐霸天是仗義人!”
“你去球!你司法所用人我都同意了,劉鎮長和紅偉,還有馮站長的臉還沒有你那尿盆臉大?”
林曉全也不看唐經天,對著胡紅偉和馮喆說:“我每次有事,霸天起碼給三個人,小馮你要幾個?”
林曉全轉回頭對著劉奮鬥又說:“鎮長,有你在,人數起碼翻番!”
“謝謝唐所長,謝謝在座的各位領導,暫時就兩個人行了,有需要,一定再請示唐所長。”
馮喆看看劉奮鬥和唐霸天,這樣一說,林曉全才安靜了,馮喆接著說:“主要是省裡最近要求深抓水利資源管理這一塊工作,咱們鎮在水利工作上有些欠缺,我現在負責這一塊,不能對不起鎮裡領導的期望,可是工作也沒經驗,只有尋求八方支援,萬事開頭難,謝謝唐所長。”
馮喆這樣一說,唐經天卻猛地想起了一件事,他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在幾個月前,馮喆剛剛的從縣文化市場管理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到了鎮水利站沒兩天,就那麼大張旗鼓的透過林曉全和劉奮鬥約請自己喝酒!
原來這個馮喆早就想好了這一天?
唐經天再次的看著馮喆,這個眼睛賊亮的青年就坐在離自己一桌之隔的地方,可是唐經天卻覺得自己真有點看不清這個人。
這個馮喆一天究竟都在想什麼?女縣長走了,樹倒猢猻散,梅山的形式應該對他很不利才是,不夾著尾巴做人,大張旗鼓的,是想幹什麼?
唐經天不明所以。
“嗯,不提劉鎮長和我連襟,單說馮站長和我也不是外人,這樣,給你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