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尚在做什麼啊?”
馮喆注視了呂操兩秒鐘,見他不再關注自己,就重新坐下,視線投在檔案上,耳朵卻不自覺的聽著尚靜怎麼回答呂操。
但是尚靜一直沒說話。
呂操呵呵的笑了笑,說:“工作很認真,好,好。”
呂操對尚靜說的話幾乎就是對馮喆說話的原版了,只是多了一個好字,省略了感覺怎麼樣。馮喆心想,呂操說自己工作認真,這還有情可原,畢竟自己的確在看資料,可自己坐在尚靜對面都知道尚靜這會在電腦上究竟幹什麼——尚靜非常喜歡看小說,和牛闌珊屋裡的電腦喇叭總髮出電視劇人物的說話聲不同,尚靜看小說是很安靜的——呂操站在兩個桌子中間,能瞧不見尚靜在做與工作無關的事情?還說了兩個“好”!
馮喆藉著翻頁,視線的餘光掃了一下呂操,呂操的臉上仍舊帶著笑,眼睛幾乎全陷進肉裡,有些看不見,他往尚靜那邊挪了幾步,就到了尚靜的身邊。
尚靜個頭高,即便坐在那裡,似乎也能夠到呂操的胸部,馮喆坐在對面,就能從電腦螢幕頂上隱約的瞧見尚靜的眼睛,他瞧見尚靜的眼睛輕微的眯了一下,但仍舊沒說話。
呂操這時已經到了尚靜的身後,他前傾著身子,似乎很是關心尚靜在看什麼,嘴裡嘀咕了一聲:“哦,這樣啊……”
馮喆以為呂操這下會指責尚靜不務正業,但是他竟然伏在尚靜身後,和尚靜一起看起電腦螢幕來。
“怎麼?”馮喆心裡一驚,有些呆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就這樣離開,他將放在桌邊的筆用胳膊一扛,簽字筆就掉在地板上。
馮喆彎腰去撿筆,眼睛從桌子中間的地方看過去,就看到呂操圓鼓鼓的肚皮隔著衣服緊緊蹭在尚靜同樣圓滾滾的臀部和細腰上。
竟然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
也許一直這樣。
馮喆撿起筆,在紙上劃了幾下,嘴裡嘖了一聲,好像是筆不下水了,然後一臉平靜的走出了辦公室,出去還輕輕帶上了門。
怪不得尚靜一個辦事員獨自擁有一間辦公室,而牛闌珊和花滿勤卻擠在一起,說什麼尚靜屋裡辦公用具多,原來都是藉口,是為了呂操和她接觸起來方便。
記得自己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留意到呂操看向尚靜的眼神有些特別,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樣大膽,當著自己的面在辦公室裡磨磨蹭蹭。
尚靜看來對呂操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們必然不是第一次,那麼,呂操和尚靜這樣,牛闌珊和花滿勤,知道不知道?
馮喆忽然想罵人,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呂操和尚靜在辦公室裡**,視自己如同無物,那自己是什麼?
真是他們倆母親的,膽子也太大了,太明目張膽了。
不過,以前要花滿勤和牛闌珊在一個辦公室裡辦公的理由不太充分啊,處裡之前也有空餘的房間,那為什麼不給兩位副處長分開呢?
還有,呂操和尚靜這樣,為什麼不去他自己辦公室呢,那多方便,沒人打擾……馮喆一時還想不明白。
馮喆在外面站了一分鐘,他看到花滿勤又朝政治處那邊去了,就進到了牛闌珊的辦公室。
牛闌珊今天卻沒看連續劇,馮喆進屋,她正在打電話,嘴裡發出了:“嗯,嗯,唔,哦,回頭再看看吧”這樣的話。
馮喆轉身就要離開,牛闌珊卻已經放下電話叫住了他:“怎麼又走?”
馮喆轉身說:“不知道處長忙著,叨擾辦公了。”
牛闌珊搖手說:“就是下面縣的一個企業家,纏著讓辦點事,唉,不接電話也不行。”
下面“縣”的一個企業家?一個縣能有多大的企業家?
馮喆說:“那是處長善於聯絡群眾,大家才容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