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輛摩托車。
怎麼回事?這人出車禍了?
馮喆將車子停靠到路邊,開著車燈下了車過去。
這個男人是被車撞了。
可是肇事車輛在哪?看來已經逃逸了。
馮喆左右看看,因為所處山坳,絲毫看不到遠處的情景,這人見到馮喆過來嘴裡呵呵的發出聲音,只是馮喆一句也聽不清,他就蹲下問:“你被車撞了?”
“哪裡疼?手腳還能不能動?”
這人沒能動彈,只是眼睛在眨,馮喆見他蜷縮著腿,褲腿已經被撞破,一隻腳上的鞋子也不見了,身上卻不見流血,就說:“你不能說話?我現在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馮喆一邊撥打著急救電話一邊問,等電話接通,說了自己的位置和眼前的情況,而地上躺的這人已經昏迷了。
在車禍中對於不知道哪裡受傷的人是不能隨便挪動的,以免會造成傷者二次受傷或者加重傷口崩裂,馮喆不是醫護人員,所以不能輕舉妄動,他重新回到自己車子跟前,想要從車裡拿警示標誌放在車後位置,於此同時撥打了報警電話。
正在和接警的人說發生了什麼,一輛警車閃爍著警燈過來了,馮喆心說這不會是出警的車子,沒來由來的這麼快,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對著駛過來的警車揮了揮手,但是這警車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一直的開著遠光燈,馮喆乾脆的站在那裡不動了,但這輛警車倒是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李雪琴的老公李金昊。
李金昊現在在交警隊上班,看這樣子他是要去後店子村李雪琴的家。
馮喆和李金昊隔著一輛警車也能聞到李金昊身上的酒味,他報完警後掛了電話,李金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他想稱呼馮喆,可是又叫不出來,馮喆主動說:“你好,我剛路過,看到路邊躺了一個人,全身是血,已經不能說話,可能是遭遇了車禍。”
李金昊一聽,也不看馮喆了,繞到了路邊,馮喆見他完全是按照勘察事故的方法在辦,然後聽他打電話叫了事故組,就站在一邊。
救護車來的很及時,將傷者帶上車離開,這時馮喆對李金昊說:“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李金昊點點頭,還是沒說話。
馮喆轉過身上車的時候,似乎覺得李金昊在看自己的車前方,心說這人一干警察都幹出了職業病了,習慣性的就在審查見到的人和物,難道自己是肇事者?不過也不為怪。
馮喆離開,這才又有一輛警車到了出事的地點。
過了兩天後,縣上交警隊來了兩個警察向馮喆瞭解當晚的情況,馮喆敘述了後瞭解到出事的人是半間房鎮上的人,當晚正從縣裡往家裡回,一輛車從他的背後撞了上去,但是他並沒有看清撞他的是什麼車。
到了第三天,馮喆正在鎮上開會,辦公室來人說有一個女的想見馮喆,說是前幾天出事那人的妻子,馮喆讓那女的先等,開完了會,就讓這女的進來。
這婦女有三十多歲,也不知是不是農民的習性,見到了當官的就有些唯唯諾諾,話也說不成句,馮喆給她泡了茶,問詢了她丈夫的傷情,知道人已經清醒,但是一條腿骨折了,還斷了幾根肋骨。
這女人好大一會才說:“馮書記,你,知道不知道誰撞得人?”
“沒有,當時我路過看到你丈夫躺在路邊,我報了警叫了救護車後,咱們縣裡的一個交警就來了,接著救護車也來了,後續的事情,有警察處理。”
這女人似乎欲言又止,但是坐了一會也沒說別的話,最後還是悶悶的離開了。
但是,到了第四天,忽然似乎全鎮都在傳著馮喆開車撞了人還逃逸的訊息,劉奮鬥、焦一恩幾個都過來給馮喆彙報了這事,一會焦海燕也進來給馮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