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然也。”
“那怎麼就有?”
歷史上的被奇貨可居的呂不韋作為宦官送給了秦始皇的母親做男chong,淫luan後gong,據史書記載,還和秦嬴政的生母趙姬生了孩子的,馮聽了說:“假太監假宦官的不算。”
“那你怎麼就不能講一個假的‘從前有個太監’?”
馮沉默了一下,說:“好吧,我是被逼無奈的。”
“好啊,你無奈一下我瞧瞧。”
馮咳嗽一聲說:“從前有‘我愛你’和‘我不愛你’兩個人,有一天,‘我不愛你’死了,那現在剩下了誰?”
“‘我愛你’呀。”
柴可靜很明白馮的話意,但是仍舊回答了,臉上都是幸福和嬌羞,心情激盪,眼睛慢慢閉上,和馮吻在一起。
四周寂靜,李博谷走了後再也沒人至此,兩人依偎著也不知坐了多久,柴可靜上身伏在馮的腿上,眼睛看著山谷裡的景色,任憑馮手指輕輕撥動著自己的髮梢,說:“我想起來了!你說黑百合既然是在躍馬村發現的,就是說可能適合大面積種植,你有沒有想過在這方面做些工作?這也算是一個開拓,我覺得花卉還是比較有市場的,要是形成氣候,你們鎮上就多了一項經濟來源。”
馮原本有這方面的想法,但是此刻他不想多談:“物以稀為貴,這黑百合要是多了,也許就不值錢了。”
“嗯?”
看著柴可靜有些不理解,馮解釋說:“還有,前些年半間房大面積的種植過果樹,但是都沒長成,雖然有人的主觀方面因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半間房地下隱藏著各種礦物,土壤相對貧瘠,不利於植物生長,那些樹後來又被砍伐掉,白白的浪費時間精力,還讓大家怨聲載道。”
“可礦藏是不可再生的,總有枯竭的一天,你不需要只種黑百合,譬如鬱金香就是百合的一種,可以多一些品種小範圍試試啊,讓產業聚集化,產品多樣化,否則半間房經濟體制太單一了,前人將路走出來了,該做的幾乎都做了,怎麼顯出你?”
“你說的是,gdp是衡量政績的標準,要廣開財源,經濟指數上去了,才算是為政成功,但是,我覺得一切首先要以穩定為先,不能朝令夕改。”
馮低頭看著柴可靜秀美的鬢角說:“謝謝媳婦為我著想。當一個鎮的一把手,我即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也算是李自成進京,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所以穩打穩是最關鍵的。我想,曾經和我一樣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都想做出成績的,沒有人想將鎮shu記當做自己仕途上的最後一班崗位,但怎麼去做就是一個課題,而且能在這個位置上的都不是簡單之輩當然我不是在自己誇自己多有能耐,我是說既然大家都想出成績,那為何有人卻做不好呢?這顯然就是要慎重的地方,雖然有可以借鑑的,不過歸根到底還是靠自己摸石頭過河,退一步講,權力這東西,到了手的也還不見得就是你的,你還要有能耐把它掌控好,而且越是不起眼的環節,絆倒你的可能越大。你是省裡發改wei的,工作中上司和你之間存不存在‘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這種情況?如果有,那你也還只是限於做具體工作,這些具體工作也只限於行政事務,而從我嘴裡說出‘種花’容易,下面村民落實起來可能就有各種各樣的制約和困難,這些制約和困難不光光是在田間地頭的體力勞動,還有資金和技術上的困擾,再有,要是種花當年有了效益還好,不然的話,原來的莊稼收入沒有了,還白白賠了功夫和時間,這裡損耗的就太多了,所以不能不慎重。我從縣裡下來,一步走錯,損害的就不光是我自己,更何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我犯錯等著看笑話呢。”
“嗯,你有想法就好,我就是盼著讓你更好。”
馮吻了一下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