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道:“顧培中不是你,我們都沒有你這麼齷齪!就算他喜歡我,那又怎麼了,秋靜還喜歡你了,你還不是天天跟她朝夕相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天天在外面,還不是左擁右抱,我天天裝傻充愣,都說過你什麼!”
“還我們了?顧培中那麼好,你找我做什麼!”
我氣身子都在打顫,我用力推開他站起來就走,氣極了也口不擇言,“好,謝謝你提醒我,我現在就找他去,你不是懷疑我們有一腿嗎?我怎麼能白捱了這個冤枉。”
我剛走了兩步,他就追了上,一把扯過我,把我狠狠的推進了沙發裡,他自己也壓了上來,低頭重重在我頸子上咬了下來,我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身上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半點動彈不得,只有手指在背上撓著,初冬的季節,他身還穿著毛衣,壓根就傷不到他半分。
“你這混蛋,放開我!”
“想去找顧培中嗎?休想!”
他的眉目之間都是瘋狂暴虐之氣,一手肆意的去撕扯我的衣服,“他碰過你對不對!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他很輕易就除我的外套,裡面是一件薄薄的打底衫,他把我兩隻手反扣著放到身上,手伸進衣服裡肆意的橫行的遊走,唇舌落在上身,一路重重咬著,疼的我眼淚花直冒,他一隻手朝身下探去。
“南措,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
“你敢說你對顧培中沒有一點動心嗎?如果沒有,你會大半夜的放心的跟他喝到爛醉,如果那晚去接你的不是我,你們早就躺在一張床上,不用裝無辜。”
“不是誰都象你這麼無恥的!”
“那就無恥給你看!”
他的身子貼了上來,低頭咬在雪白的胸口,騰出一隻手去脫我的毛暱長襪,眼裡毫裡不掩飾的情慾和暴虐。
我抵不過他的力氣,
無論我怎麼喊他都不放開我,我恨極,胡亂在他身上亂咬,只想讓他疼讓他也難受,他更加放肆,一邊推高的我的打底衫,又解開了內衣,幾乎赤裸的暴露在了涼涼的空氣中,身上的溫度瞬間退去,又是冷又是覺得羞恥,夢裡那種熟悉的恐懼感又再次襲來,那種戰慄感滲透了每一寸肌膚。
南措沒有放過我,而我同樣瘋狂的撕扯著對方才能讓我分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們象是互相撕扯的兩隻野獸,彼此憎恨著卻又誰也離不開誰。
我們誰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直到聽到“啊“的一聲尖叫,秋靜已經站在客廳門口,臉色剎白的看著我們。
這個時候被人看了個現場,南措還壓著我,我幾乎是半裸著,頭髮亂七八糟的粘在了滿是淚痕的臉上,狼狽不堪。
我內心只剩下羞恥感和憤怒,南措的目光漸漸清明,從旁邊飛快的拉過他的風衣裹住我,把我扣在他的懷裡,也沒抬頭看一眼秋靜,只是低斥了一聲:“滾。”
我一直勾著頭,不敢去看秋靜,我仍能感覺到有陰冷的視線投在我的身上,我想她的目光一定是充滿鄙夷和怨恨的,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糾纏無意是剜心之痛。
我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狠狠的被關上的聲音,我心裡只剩下羞恥和寒意,南措真的讓我心寒了,而被秋靜撞破讓我從心底裡感到羞恥,不是身心愉悅的給予對方,而是被最愛的人肆意掠奪羞辱,這是多大的諷刺。
我坐著許久沒動,也不想動,南措鬆開我,好半天才囁嚅道:“我忘了把鑰匙收回來。”
我的頭髮很亂,一低頭垂下的長髮完全遮住我的視線,這正好,我現在厭惡南措,半點都不想看見他。
我感覺到他朝我伸出手,我裹緊了風衣,往沙發裡縮了縮,“滾,我不想看見你!”
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