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目光真誠坦然,不象是為了哄我高興,我被他打動了。
我主動湊過去鑽進了他懷裡,“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動人的甜言蜜語。”
他說,“我們結婚吧,小意。”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嗯?”
南措唇角彎了彎,“我說我們結婚吧。”
我心跳的厲害,一時興起的求婚,不能太便宜他了,“那有這樣求婚的,鮮花戒指統統都沒有。”
他說你等會,自己坐起身來,再轉過身來,手上拿著一枚草編的戒指,含笑的看我,“這個戒指雖然不值錢,但是我有一樣用金錢買不到的東西送給你,那就是我對你心,所以我把自己送給你,接受嗎?”
他一直看著我,目光溫柔似水,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聽他湊在我耳邊啞著嗓子問我,“嫁給我吧!”
我被誘惑了,腦袋有些暈眩,他把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低笑道:“我就當你答應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溫軟的唇已經覆上來。
☆、110 裝傻
我們跟奶奶說了我們想要結婚的事,也跟奶奶說了我跟家裡鬧翻的事,特別歉疚的對我說,“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沒有父母祝福會是一輩子的遺憾,是不是不要太著急。”又轉向南措,“拿出的你的誠意來打動她的父母,不要讓小意為了你傷了親情。”
我和南措都有些訕訕的,忙應好。
在香港呆了一個月後我們回到了楚江,我的假期已經超過一個月了,院裡上了新專案,領導已經來過幾次電話,催著我回去銷假上班。
我很想回去,並不是為了工作,我想家了,想我的父母還有我哥。
楚陽說我媽被我氣病了,我一直擔著心,偷偷打電話給易敏問我媽的情況,好在只是有血壓有點高還不算太嚴重。
因為答應過南措跟他在一起就必須放棄家人,也沒敢跟他說我想回家,只是說我該回去上班了。
我發現只要我試探性提出要回去的事,南措就會可憐兮兮的問我,“我這麼忙,你又走了,奶奶怎麼辦?”
南措給奶奶請了專門的護士來護理,又有阿姨在,奶奶身體恢復的也好,其實也沒什麼不放心。
可他不願意,“那能一樣嘛?有事還不是得有個自己的人在,你就當幫幫我。”
他這是完全賴上我的感覺,我心一軟又接著跟領導請假,被領導狠狠批評教育了一頓。
南措雖然說了軟話,但我能感覺這點上他不會妥協,他好象有意要隔開我和我的家人,如果我戳穿他,估計他也會毫不留情的撕破臉,而且他可以理直氣壯,因為這是我答應過他的,這顆地雷我不敢踩,我們好不容易有今日的平靜,我怕激起的他的憤怒和仇恨。
回來前半月,南措也沒多少時間陪我,天天早出晚歸的,有時候問他在忙什麼,總是他的生意和應酬,壓了一個多月的事都等著他處理。
有的時候我都睡著了,他才回來,渾身都是酒味,不管多晚,回來一定會把我鬧醒,纏著我大半夜跟他胡鬧,他的理由是反正你第二天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有的是時間休息。
我起的晚,奶奶她們雖然嘴上不說,但第二天看我一副神思倦怠的模樣,都是一副過來人看的透透的眼神,弄的我特別不好意思。
我再生氣罵他,他都嬉皮笑臉的接受了,弄的我都沒脾氣了。
在楚江,我的生活就只是圍著南措一個人轉,早上送他出門,晚上盼他回家,白天照顧他的家人,所有的重心都圍著一個男人轉了,這要在從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這種完全跟社會脫節的生活其實並不是我想要的,
忙了大半個月,他回家不再那麼晚了,有時候還能趕上在家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