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劍柄,寒聲道:“我要永遠封上你這張多話的嘴。”
驀在此刻,一聲尖叫倏告傳來,聲音是發自女人之口。
武同春心頭一震。
白石玉道:“像是在官道那邊!”
說完,彈身馳去。
武同春也跟著奔去,只見一個村婦癱坐在官司道旁的林邊,一籃野菜全撒了。
白石玉趨近前,道:“這位大嫂,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村婦面無人色,手指林中,結結巴巴地道:“死……死……死人!”
武同春朝林於望了一眼:“死人,在哪裡?”
村婦用手按住胸部,喘著氣道:“在……林子裡,嚇死人了,是個……女的!”
白石玉穿人林子,突然驚撥出聲。
武同春聞聲奔人,只見一個衣著不俗的少婦,仰躺在一堆枯葉上,胸衣已被撕裂,露出大紅兜肚,玉峰隱現。
這女人是被姦殺麼?武同春彈身迫近,仔細一看,登時天族地轉,兩眼發黑,一屁股坐了下去,全身的血管似乎要爆炸了。
這女的,竟然是妻子華錦芳。
白石五慄呼道:“怎會是武大嫂,她遭遇了什麼?”
這一剎那,武同春意識全消,靈魂已被剝離了軀殼……。
突地全身猛震,功力盡散,人卻清醒了,是白石玉乘機下的手。
武同春目毗欲裂地狂叫道:“白石玉,你……想怎麼樣?”
白石玉冷冷地道:“本人一向和平處世,不願殺人流血,兄臺剛才已起意要殺人,不得不求自衛!”
說著,又揚手虛點,指風射出,點了武同春的“啞穴”。
武同春再不能開口了,怨毒攻心,眼球幾乎突出眶外,妻子被人姦殺,自己又被這狼子所制,他快要發狂了。
白石玉蹲下身,探了探華錦芳的鼻息和腕脈,大聲道:“沒死,還有救!”
武同春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那份痛苦。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
白石玉拉了拉華錦芳的胸衣,又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厲聲道:“是什麼人乾的好事?
我要把他碎屍……”
當著面,妻子被一個男人牽衣撩裙,指觸手摸,武同春氣得幾乎昏死過去,口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白石玉連眨都不眨他一眼,伸手檢視華錦芳,口裡道:“奇怪,沒有傷痕,是被點了穴道,不知被制的是何穴?……”邊說,邊用手在華錦芳周身上下游去摸索。
“哇!”武同春又嗆出一口鮮血,心裡宣誓道:“姓白的,我武同春有一口氣在,不把你挫骨揚灰,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白石玉肆意地撫摸探索,每一寸地方都摸到了。
武同春竭力撐持著不使自己昏死過去,他要看看白石王到底如何對付華錦芳,這比凌遲碎剮還要酷毒。
白石玉的手,探人裙內小腹部分。
武同春全身似被撕裂了。
這是禽獸之行,完全否定了倫禮道德,他是故意的。
白石玉神色自若,喃喃自語道:“好詭異的手法,缺德,竟然點在‘衝’‘帶’二脈之交,如不急救,非死不可!”
衝、帶之處的部位,已屬女人私處,除了同性或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觸及,為了救命亦不可,因為傷者是有夫之婦,而白石玉居然毫無忌憚。
奇恥大辱,武同春的感受上像死了一千次。
最殘忍的是當著他的面,而他連開口都不能。
“狗,白石玉是一隻狗,不是人!”
武同春只能在心裡咒罵。
一聲長長的呻吟,華錦芳甦醒過來。
武同春兩眼幾乎瞪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