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兢兢業業對吧?你是沒錯的對吧?那你為什麼會來到梅山呢?你被誤解過嗎?你被冤屈過嗎?你受過挫折嗎?你的人生嘗試過失敗嗎?你一貫正確,你應該留在市醫院繼續提升自己職業素養升職成為護士長才是呀!”
馮說話的語氣很平靜,臉上也波瀾不驚,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李玉氣惱無比,但是馮根本就不容她辯解,又說道:“情感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人能瞭解多少?朋友之間可以為好友出謀劃策,但是不是應該有個分寸?”
“你今天這樣對我,你就認定了我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
“假如,我和嚴然之間今後會有所發展,或許談婚論嫁,我當然並不覺得她當日指責我我該有多難堪,愛之深恨之切,可是你呢?你覺得你今後是要以一個怎麼樣的面目來對待我呢?就你是一個會仗義執言的諍友?我應該感謝你?嚴然也要對你感恩戴德?”
李玉本來氣的想喊叫,可是等馮說著,她又瞠目結舌。
馮可以隱忍三年的時間尋找機會對付嶺南大學的張光北,也可以忍受寂寞和非議在大學裡不談戀愛,更能忍住裘樟清對自己的嚴詞批判和誤解,這些是因為他心裡有所期待,但是卻不能容忍眼前這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李玉對自己和嚴然之間的“情感”問題指手劃腳。
有些事情時間長了自然會雲開日出真相大白,那樣你的忍受別人會了解,你的秉性別人會讚賞,但是有些事則不需要有云開日出的一天,因為馮沒打算和李玉今後有什麼交集從前沒有,今後沒必要所以對她的指責無需隱忍。
李玉因為在工作問題上得到過嚴然的幫助,所以覺得自己有義務訓斥對待嚴然心懷叵測並始亂終棄的渣男,在她看來,這個馮除了長得帥外一無所是。但是李玉今天覺得似乎自己錯了,而且這個男人牙尖嘴利的程度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馮再次看了李玉一眼,轉身就走,撇下了一句:“不管你是不是習慣一見人就問對方的收入和有沒有房產,但是並不是所有見到你的男人一開始就要和你開房的。”
馮說著就攔車坐上沒影了,李玉怔怔的站了一大會,氣沖沖的到了駕校的門房中,進門扔了包就罵:“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誰又將枕頭亂扔!這電視沒人看怎麼老開著!這屋裡怎麼這麼髒!”
李玉往床上一躺,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進來問:“李玉,誰又招惹你了?”
這女人是李玉的嫂子,也是王晚春的姐姐,李玉就說:“都惹我了!全世界都對不起我!”
“誰敢啊!”王晚春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眼神在李玉起伏有致的身上看著,笑說:“別生氣了,我那又進了一批好碟,走,我帶你看看去?”
“不去!你除了賣黃碟還能進什麼好碟片!”
王晚春正色道:“什麼黃碟?那是******再說,存在就是道理!有需才有求,對吧?你就說那些農民工,整年不在家,出門在外的,你要說找小姐,一是體力活,二者這也是高消費啊,拐回來說,幾塊錢一張碟,看了就過癮了,還解饞,化解了不安定因素,我這不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王晚春的姐姐就罵說:“你這都說的什麼?給李玉說這你不臉紅?”
王晚春就嘻嘻的笑:“姐,這都什麼年代了……”
“什麼年代也不能亂說!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李玉站起來就走,說:“趕明讓公安局將你抓起來,你這賣小電影的!”
王晚春聳聳肩追了出去:“是******你去哪?我送你啊……”
……
早上七點五十分,馮到了梅山縣政府找到了錢一夫。
錢一夫的名字有些繞口,聽起來像是說錢已付,是縣府辦公室主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