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城市銀行沒什麼業務往來,反正據我所知,沒有,下屬的棉麻公司可能有借貸款關係。”
馮說著問:“到底什麼事?”
“涉及國家機密。”
馮愣了一下:“老大,你說的神乎其神,離我的生活太遠了,我這斗升小民哪能和國家機密牽扯上關係,就是我想,那些秘密也不讓我這個級別的知道啊。”
“所以我才來問你,我從我爸那裡看到的,你要是有什麼,我給你想想辦法。”
在亓思齊說到城市銀行的時候,馮就想到了張光北的兒子張曉光,還有阮若琳、廖凡秋以及供銷總社所屬的棉麻公司,但是自己真的沒有什麼。
在供銷總社那會,自己所做的、所賺的錢、德國之行,乃至於受命查棉麻公司的問題,除了那敏之外全是無隱秘可言的。
吃完了飯,馮買了單,亓思齊問:“你不是說你沒有帶錢嗎?”
“其實我這人是能蹭飯就蹭飯,蹭不了的話,我就不當幹部了。”
馮的心裡是感謝亓思齊的,今天這個訊息亓思齊絕對不是隨便說說,但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國家機密,他是怎麼都猜不到,而亓思齊也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了。
正要離開,馮接到了焦一恩的電話,嚴守一昨天去世了,明天在五陵市殯儀館開追悼會。
在馮離開梅山的時候,嚴守一被劉二春投擲的炸藥炸得昏迷不醒,毀了容,成了植物人,如今慨然離世,也算是一種超脫。
一霎時許多往事湧上心頭,馮想起了嚴然、嚴然的舅舅王全安,甚至武陵司法局的梁志國。
如果沒有過往,怎麼能有如今?
往事總是一環套一環,沒有嚴然,就沒有梁志國將自己安排到半間房司法局,也就沒有後來發生的那麼多事情,可又是因為嚴然的父親,才導致了更多事物的發生。
想來想去的,馮決定去武陵一趟,去參加嚴守一的追悼會,不管是作為老下屬,或者是以嚴然“朋友”的身份,這算是對過去的一種告別。
到了武陵之後,時間尚早,馮情不自禁的驅車到了富臨小區外面,他很想到小區裡面看看尚靜的住宅是不是已經物是人非,但是嚴然的家就在尚靜的對面,因此思來想去的又作罷了。
這時李玉和盧萬帥從小區裡走了出來,李玉一臉的怒容,盧萬帥在後面手插著兜昂著頭,徑直的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這又是一對歡喜冤家。馮將車停住,落下車窗看著李玉,李玉愣了一下問:“馮,你是來參加追悼會的?”
“是。”
“嚴然已經去了殯儀館,我這會也要過去。”
“上車,我們一塊走。”
李玉上了車,沉默了一會就拉開了話題,隨便說了一些話,馮知道嚴然還是在藥監局工作,李玉問馮這會在哪,馮簡單的說是在新源兆豐,別的沒有多說。
李玉很想問馮這會是什麼職務,但是馮的電話一直就不停的在響著,一會到了殯儀館,馮碰到了幾個熟人,和李玉就分開了,大家說著話到了殯儀館的門口,嚴然兩眼通紅的過來給馮胸口別了一朵小白花,四目對忘,馮想說“珍重”之類的話安慰嚴然,可是覺得語言實在是很無力。
追悼會結束,馮悄然的就離開了,嚴然四下尋找他的身影,但是早已沒有了影蹤。
每次到武陵,馮的心情就莫名的沉重,這裡給他留下的記憶永遠和快樂輕鬆掛不上鉤。
馮給趙文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目前想要做的事情,還說了自己的思路是走上層路線,可是自己在交通部一個人都不認識,想請趙文牽線搭橋。
趙文考慮了一下說讓馮先去首都,自己正好要到京城辦點事,隨後再見。
掛了電話,馮將縣裡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