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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媽咪……”小傢伙輕輕地叫了一聲,想要挪動身子,可是身子疼得就像是有無數根針紮在上面,有火車在上面停著,疼得眼睛忍不住的溼潤。
不敢動,小傢伙疼的連動都不敢動,只能無助的叫著童若。
這時候的小傢伙相當脆弱,身子還在發抖,不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太疼,亦或是兩者都有。
今晚遭受的對於小傢伙來說,確實是一個噩夢,就連昏迷的時候,冷少海都變成了長滿獠牙的魔鬼,朝著他不斷的逼近。
他忘不了那些男人淫(yin)邪的目光,忘不了皮鞭鞭打在他身上的劇痛,更忘不了屋子裡紛飛的子彈和不斷濺出的鮮血。
小傢伙再聰明,再堅強,也依舊是個孩子,接觸這成人的世界,他陡然提早了十年。
小傢伙稍微一動彈,童若就醒了。
這一晚上她都不敢睡得太死,時不時的試探小傢伙的額頭,看看傷口是不是發炎了,他是不是發燒了。
“默默,媽咪在,媽咪在這裡!”童若趕緊摟著小傢伙說道。
“嘶——!”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傷口,衣料摩擦著傷口時,小傢伙不自覺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