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我不是真打!”
“嗯?”
“唔……。我是真打,不是……,我是說,我不是用力打!”
上官婉兒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詫異地道:“那為什麼要打?”
“這個……”
楊帆雖然還是個童男子,可是在南洋時,同齡的少男、早熟的少女,對這些話題談起的可不少,到了洛陽修文坊,整天跟那幫坊丁在一起,更是耳濡目染。他努力回想著坊間大姑娘小媳婦們的言傳聲教以及南洋妹妹的**言語,試圖用最淺白的語言進行解釋。
“其實這個打,就是輕輕地拍,拍得酥酥麻麻的,甚是得趣,不但不痛,還很舒服。”
“哦!那不白打了麼?”
楊帆耐心地道:“也不算白打。它是……,它的目的,其實並不是為了打人才打,它其實是……一種閨房之樂,是男女之間**歡愛的一種手段。”
“哦……這樣啊!”
上官婉兒微微側著頭,秀氣的眉毛輕輕顰著,似懂非懂,但是正很認真、很努力地理解著它。
楊帆眼中的極品御姐突然幻滅了,這分明就是一隻萌到了極點的小蘿莉啊!
御姐的身子蘿莉的心……
楊帆無力地扶住了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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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伊水沒有半點聲音,只是那流動的水波在月光的照耀下,不斷閃爍起層層鱗光。楊帆和上官婉兒坐在離河面三丈來高的一塊岩石上,四下裡樹木野草掩映了他們的身影。
楊帆的手攬在婉兒纖柔的腰身上,婉兒便無師自通地偎進了他的懷裡,一臉甜蜜。
當然,現在楊帆還不能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就讓婉兒緊張地繃起了嬌軀,好半天才緩和下來。楊帆的手不管是摸挲著向上,想去撫弄那兩團軟肉,還是想悄悄滑下,貼近她圓翹的臀兒,婉兒都會悄悄捉住他的手,放回自己腰間。
目前對她來說,與一個男人這樣耳鬢廝磨地依偎著,聽著他綿綿的情話,感受到他的大手在腰間熨燙全身的熱度,已經心神俱醉了,她還接受不了更進一步的親暱。
“我是不是很笨?”
在幾次對楊帆的情話或不解、或誤解,幾番見到楊帆的囧態之後,聰明的婉兒終於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不禁小心翼翼地問道。
“哪有!”
楊帆在她光滑粉嫩的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在她耳畔柔聲道:“一個笨女人能成為秤量天下才子的女學士麼?其實只是我的婉兒太單純了,你從小長於深宮,從不曾接觸過這些人、這些事。”
“嗯!”
上官婉兒放心了,把臉蛋貼在他胸口,甜蜜地蹭了蹭,柔柔地道:“我不懂怎麼做你的女人,不過不要緊,反正有你,你教我就是啦。”
楊先生很想說:“來,幫我拔些草鋪在這兒,把你自己脫光光躺上去……”
不過他也只能想想,初為人師的他,也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要循循善誘、循次而進,不能嚇壞了自己的好學生。
然而,並不是一直由楊帆來充先生的角色,當他們自然而然地談到他們的未來時,上官婉兒就展示了她一向的精明強幹。
“郎君,我們兩個的事情,現在還不能張揚。天后登基在即,以前,天后垂簾,許多事只能由我這位宮中待詔幫她處理,內外聯絡。一旦稱帝,可以名正言順地統轄天下臣僚,接見內外大臣,宰相們可以幫天后分擔許多事情,或者我就能比較自由一些。”
上官婉兒歉然地對楊帆道:“還有,你現在的官職……,郎君莫要誤會,婉兒不在乎的,可是,天后在乎,天后最重門第出身、身份地位,若是婉兒說要嫁與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