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今兒來,給万俟清源帶了些小禮物,又向她吹噓了一番自己已經獲得什麼官職,將要得到什麼官職,這老闆娘一聽,頓時覺得攀上這個男人大有前途。她既有心勾搭,葉安哪裡還把持得住,只是稍有示意,二人便化成了一團**。
高舍雞悄悄摸到門口,輕輕一拍熊開山的肩膀,熊開山嚇得一激靈,高舍雞道:“你幹什麼呢,車子已經弄來了,還不下手?”
熊開山面有難色地道:“那個混蛋跟一頭莽牛似的沒個消停,怎麼下手?”
高舍雞把牙一咬,道:“等不得了,闖進去,把他打暈弄走。”
熊開山道:“那個女人怎麼辦?”
高舍雞道:“說不得,只好把她做了!”
熊開山點點頭,二人互相打個手勢,突然暴起,一推房門便闖了進去。葉安正在飄飄欲仙,忽然想起死掉的堂兄典賜,便咬牙切齒地低吼起來:“典賜!典賜!兄弟替你幹啦!你看著。兄弟替你……呃!”
葉安後腦捱了重重一拳。一頭昏倒在万俟清源身上,高舍雞扯過一件袍子往他身上一裹,往肋下一夾。轉身便走。高舍雞一拳打向葉安後腦時,熊開山就撲了過去,万俟清源突見闖進兩個大漢。嚇得剛要叫喊,一口刀就伸進了她的嘴裡,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等到高舍雞一走,熊開山看到她那白花花的身子、白花花的胸脯,一雙眼睛都晃得白花花的了,趕緊移開目光看都不敢看一眼。万俟清源試探著稍稍把嘴從刀口下挪開,戰戰兢兢地道:“你……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我是……”
熊開山吱吱唔唔地說不出來,想起葉安的囑咐。突然又攥緊了刀柄。万俟清源看到他攥刀的動作,心中一慌,趕緊撲過去抱住他的雙腿。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保證什麼都沒看見,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寡婦。求求你……”
她這一抱,臉頰忽然頂在一處**的所在,原來熊開山在外面看了半天活春宮,身體早就起了反應,萬俊清源馬上意識到自己還有一份保命的本錢,她立即挺起傲人的胸膛,故意展示著自己的豐乳肥臀,媚聲道:“我侍候你,好不好?”
熊開山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老闆娘不由分說,伸手就去解他腰帶,熊開山的要害突然被握住,只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禁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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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出來?”
外面,暈迷的葉安已被丟進車廂,捆綁結實,嘴裡塞了團破布,身上又蓋了牧草,左等右等不見熊開山出來,楊帆不禁蹙眉說了一句。
高舍雞道:“我去看看!”
不過片刻,高舍雞又跑了回來,道:“沒事,他……濺了一身血,正找衣服換上,你們先走,留兩匹馬!”
楊帆也怕這車子在門口停留太久引人注意,答應一聲便與張義等人先走了。高舍雞走出門,牽住兩匹馬的馬韁繩,回頭看看虛掩的院門,再看看遠去的那輛車子,臉頰抽搐了幾下,露出一抹很怪異的神色。
張義的營地之內,被五花大綁的葉安面色如土地跪在那兒,他萬萬沒有想到,一路艱難險阻他都闖過來了,卻在他回到故鄉,升官發財的時候,在突厥大城裡被唐人抓住,他知道這一回恐怕已不可能再有上一回那般幸運了,既然是在他們的地盤上,這些漢人豈能不嚴加防備?
楊帆問道:“你們準備攻打哪裡?”
葉安垂頭喪氣地道:“我不知道!”
眼看張義冷笑著向他走過來,葉安趕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楊帆冷哼道:“調動這麼多兵馬,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攻打哪裡想必早已確定了,情報是你送回來的,你又剛被封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