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未來的日子對他來說將更有意義,他要建功立業,要光大門楣,要不負婉兒的一片痴心,還要找回幼年失散的阿妹,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這一夜,楊帆酪酊大醉。
長到這麼大,這是楊帆第一次解開心防,讓自己踏踏實實地大醉一場。
小蠻吃力地架著楊帆,搖搖晃晃地往臥室裡走。她從不知道一個人喝醉了的時候身子可以重成這樣。
“今夜叫他睡在榻上,我打地鋪就好了!”
小蠻想著,架著楊帆走到榻邊,彎下腰去剛想把他輕輕放在榻上,楊帆就一頭栽了下去,小蠻“哎喲”一聲,被他一拖,立足不穩,一下子撲倒在他的懷裡。
小蠻又羞又窘,想要掙脫出來,可是她的一條手臂被楊帆死死地壓在身下,根本抽不出來。小蠻使勁掙了兩下,楊帆似乎駱的不太舒服,忽然一翻身,大腿一抬,便搭到了小蠻腰間,把她牢牢的卡住。
小蠻嚇呆了,整個身子僵臥如弓,一動也不敢動。
她緊張地看著楊帆,楊飢兩頰酡紅,呼呼大睡,一陣香甜的鼾聲頃刻間就響了起來。小蠻啼笑皆非,努力抽了抽手臂,還是沒有抽動,小蠻轉了轉眼珠,又用力去推楊帆的大腿。
他的大腿好粗、好有力啊,小蠻費了好大的勁兒,卡在她腰間的大腿才鬆動了一些,小蠻心中一喜,繼續加大力道,眼看就要把楊帆推得仰面去睡,楊帆突然不滿地“咕噥”了一聲用力一翻身子。
“啪!”
那條大腿重新卡回了她的腰間膝耕氏在她的後腰眼上,一隻大手則狠狠地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前功盡棄!
這一下兩個人契合得更緊密了,小蠻以一種很暖昧的姿勢側臥在楊帆懷裡,那唯一得以自由的手臂也被楊帆攬住了,小蠻又羞又氣偏偏掙脫不得。
“咦?我居然沒有揍他!”
經過一番努力掙扎,始終無法擺脫楊帆的小蠻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忽然驚奇地發現自己方才居然沒有“發瘋!”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有什麼毛病了,武hou行那個病秧子並不是她的第一個受害者。她童年時被帶到長安,侍候公孫小姐只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之後就被她的師傅看中,成了太后近身女衛的人選之一。
在那艱苦的訓練歲月裡,與她切磋過的可不只有她的師姐妹,還有從宮衛中調過來的武技高手。只要有男人以擒拿角搏等近身肉搏技巧把她制服,與她的身體接觸稍微大一些,她立即就會“發瘋”。
她會馬上爆發出近乎自身一倍以上的戰力,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直到再也動彈不得,以致後來再也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與她切磋。…;
儘管她也清楚對方對她並沒有惡意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在新婚洞房之夜,儘管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要求實在是太過無理,可她不能不提出來。不然的話,如果楊帆執意與她同房很可能……,她的洞房之夜,就是她守寡的開始了。
然而,小蠻此刻卻百度醉吧文字驚訝地發現,儘管楊帆以這樣暖昧的姿勢壓著她,幾乎是把她整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下,她卻依舊很正常,她既沒有一腳把楊帆踢飛,也沒有一拳打斷他的肋骨。
“天吶!我……,竟然正常了?”
小蠻驚奇地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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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公雞“喔喔”地打著鳴兒楊帆闖雞而醒。
正值夏日,天亮的早,則天門上的鐘鼓還沒有敲響,窗根上已經透入了白濛濛的光明。
楊帆醒過來之後並沒有馬上睜眼,他的頭還是昏沉沉的宿醉初醒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不過,錦被光滑的感覺從指端傳來卻非常舒服,細膩、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