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姑娘臀如蜜桃,結實緊繃,這位侯爺素來最喜歡把玩,平時只要她使出這一招來,如果有什麼央求,俞灝然就沒有不答應的,可是今兒也不知怎麼了,俞灝然就是不肯說。
“嘿嘿!你的嘴巴……當然緊的很,可是不該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問……”
俞灝然撫著靜兒粉嫩的紅唇,臉上有曖昧的笑意,說出來的話也很曖昧,但是他的眸子裡卻已經有了幾分冷意:“總是自家親戚,別說我不關照你們,能賣一文是一文,不然……到時候血本無歸,可不要跑來向我哭訴。”
靜兒終於發覺事情不太尋常了,她男人的眼神兒非常認真,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道理講得通,天子腳下大周都城,怎麼可能不賣雞鴨魚肉,窮人那是吃不起,達官貴人也不吃肉麼?她想不通,但她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了,如果不聽侯爺的吩咐,她一定會後悔,真的會後悔。
靜兒姑娘趕緊嘟起小嘴兒,在俞灝然臉上嘖地親了一口,匆匆站起身道:“是!奴奴這就去。”
她猶豫了一下,又道:“若隨便派個人去,恐我哥哥不捨得損失,奴家想親自去一趟。”
俞灝然擺擺手道:“去吧,早去早話。口風把緊一些,否則別怪我不認這門親戚。對了,雞鴨你捎回各五十隻,豬羊嘛,各買三頭。趁著天冷兒還凍得住,擱咱們家後院裡頭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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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離開以後,俞家那幢挨著星津橋的老宅便迅速安靜下來。老宅四周巡弋的“公差”、推著小車的“小販”、挎著籃子的“坊民”。也都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方才公人巡弋、小販叫賣、坊民閒遊的情景對積善坊來說其實是不正常的,現在這種樣子才是正常的狀態。
積善坊北接星津橋,是最接近皇宮正門的一個坊,坊中住的達官貴人最多。因此坊外金吾、坊內武侯,再加上坊正手下的坊丁配備最是齊全,街頭時時有人巡戈,坊內的人行走自如。自坊外來的人卻會受到最嚴格的盤查。
實際上,除了本坊的人還真沒有什麼外人進來。有人來時大多有親友領著,出入豪門大宅的則持有拜貼、揚著官幡,閒雜人等不會進來的,走街串巷的小販也不會到這裡來,這裡雖也有小市區,但是在這裡做小生意哪有在平民聚居的坊裡好。
整個積善坊的治安外緊內松,沒有人喜歡在街上散散步都有幾雙眼睛盯著他,富人尤其如此。既要保護好貴人們的安全,又不能讓貴人們覺得拘束。負責坊內治安和事務的坊正、不良帥以及負責這一片巡察安全的金吾衛可謂煞費苦心。
不過辛苦不會白費,積善坊一直就是洛陽治安最好的幾個坊之一。不敢說治理的路不拾遺,卻真的可以夜不閉戶。因為宵小之輩是不會到這兒來的。而本份人家誰敢半夜三更到別人家裡串門子。
今天不良帥黎亦喬正在坊正秦懷德家裡喝酒,秦懷德的婆娘劉桂香置辦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款待丈夫的這位老搭檔。黎正喬馬上就要升官啦。他在積善坊做了六年的不良帥,因為卓越的政績,被洛陽尉唐縱看中,要把他提拔到洛陽府做事。
能在積善坊這種牆頭掉下一塊磚,砸的都可能是一位爵爺的地方做了六年不良帥還太太平平的人,提拔到洛陽府去做個總都頭綽綽有餘。這幾年,他的考功成績一直是優,積善坊裡就沒出過大案子,再有三天,他就要卸任,去洛陽府走馬上任了。
秦懷德也很開心,去年年底他的坊正就到期了,可是毫無異議的,他又被任命為本坊的坊正了。在一窩一窩的達官貴人中間做坊正,的確是個辛苦活兒,可是在這樣的地方做坊正,他的收益也豐厚啊。
不要以為達官貴人都是仗勢欺人不通情理的,他在外面那些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