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定然是極為豐厚的了。
只聽薛懷義道:“相撲,十九替某拔了頭籌,十七奪了第二。蹴鞠,咱們雖然輸了,可是要說風頭,沒人比得過咱們,咱們是雖敗猶榮,這一局,卻是十七替咱們賺了光彩。所以,十七、十九!”
楊帆和楚狂歌對視一眼,一起抱拳道:“方丈!”
薛懷義道:“某在京裡,有幾幢宅子,平時都是閒置著,偶爾會租與赴京公幹的官員或者經商的買賣人,賺那倆小錢兒,也不入咱的眼,如今,你們兩個為灑家爭了大面子,灑家得了天后的賞賜,也不能虧待了你們。你們兩個,一人一幢宅子!”
話音剛落,小沙彌知行就把兩份房契送了過去。
楊帆和楚狂歌驚道:“方丈,這份禮,太重了!”…;
薛懷義擺擺手道:“嘿嘿!灑家要賞你們,禮太輕了,以灑家的身份,怎麼拿得出手去。你們只管收下,還有,其他各人……”
弘六趕緊道:“方丈!您也看到了,那個謝小蠻,在場上猶如一條蛟龍,端地不好對付,弟子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纏住她,要不然十七弟也不見得就能那麼容易連進五球……”
薛懷義瞪了他一眼,笑罵道:“灑家長了眼睛,自然看得見,不用你來表功。你們其餘人等,每人十萬錢,弘六、弘一,你們兩個,每人十五萬錢,哈哈哈哈……”
一燭道人嚥了口唾沫,訕訕地問道:“方丈,錢呢?”
薛懷義瞪眼道:“那麼多錢,灑家如何搬得過來?你們明日一早,去見三山和尚,從廟裡香火錢中撥付!”
遠遠的,正遙望塔林火光,嗅著絲絲肉香,長吁短嘆的三山大師突然打了個大噴嚏,旁邊一個年輕和尚連忙說道:“師傅,天氣寒冷,早些回去歇息了吧。”
三山和尚嘆息一聲,垂頭喪氣地往禪房走去。
塔林中,楊帆咬了口熱氣騰騰、皮焦裡嫩的狗肉,對薛懷義道:“方丈,今日相撲,咱們拔了頭籌,蹴鞠計策得當,也搶盡了風頭。不過明日擊鞠,可就未必能如意了。禁軍擊鞠的人馬是咱大唐最強的隊伍,往年比賽依舊不敵吐番。而咱們與禁軍較量,已然落於下風。”
薛懷義揮手道:“你不必說,灑家明白。一共三項比賽,灑家已得了兩場面子,足矣!哈哈,明日十之,又是吐蕃人獲勝,旁人也威風不起來的。無需擔心,你們明日儘管去打,勝負都沒關係,某今日便設這慶功宴,原因就在於此了。”
楊帆和楚天歌聽了,暗暗吁了口氣,暗中為之欣然。如果薛懷義強要他們某日再奪風頭,那可有些強人所難了。萬一薛懷義以此為由,不許他們進入禁軍,楚狂歌固然是一生夢想難以實現,楊帆想接近丘神績也要難如登天。
當下,眾人放下心事,開懷暢飲,因為明日勝負已不放在心上,大家也不限制酒量。尤其是楚狂歌,幾年來的心願一朝得以實現,更是開懷暢飲。
唯有楊帆低頭淺酌,暗自思量道:“明日事了,入禁軍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要接近丘神績已非難事。不過,苗神客的下落,還需上官婉兒才能獲悉。如何才能從她口中問出苗神客下落呢?
近日來,雖然頻繁進宮,可是難以與她有所接觸,以她這般地位,想要和她單獨接觸實在困難。等我入了禁軍,想再進宮就沒機會了,說不得,得儘快找個機會下手才行……”
※※※※※※※※※※※※※※※※※※※※※※※※※※※
上元第三天,皇帝和太后率宮嬪內侍、中外使節、文武百官駕幸龍武軍大營,在此觀看擊鞠大賽。
龍武軍是禁軍中唯一的一支全騎兵兵種,而擊鞠對馬術的要求很高,所以龍武軍中善擊鞠的軍卒最多,也擁有洛陽最大的擊鞠場。
但是禁軍擊鞠隊員卻是由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