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白了他一眼,嘟起嘴道:“就知道你不把人家的事放在心上,我和你說過的呀,當初在華山腳下,我墜落山崖後為人所救,那戶人家姓郭,當時……”
阿奴把事情簡略一說,楊帆登時怔在那兒,張著嘴巴,半晌方“啊啊”兩聲,道:“是了,是了,你的確是有個義姐,你那姐夫還是一州刺史呢!”
那年代義結金蘭,是很被時人看重的一件事情,義結金蘭和親兄弟差不多,基本上就等於結下了一生的親緣,郭家真的就會把這位阿奴姑娘當成自己家的姑娘,說郭家是阿奴的孃家,那是一點沒錯。
楊帆說著,便眉飛色舞地笑起來:“哈哈!這是天意呀,郭敬之眼下就在洛陽,哈哈,這可比臨時抱佛腳現找的義兄強多了。”
“郭敬之?我那位素未謀面的姐夫?”
“不錯,就是他!”
楊帆欣喜地道:“郭敬之本為渭州刺史,剛剛被調任桂州,如今是回京述職來的,恐怕過了節就要走馬上任了。我明天就去找他!”
阿奴並不知道郭家也與“繼嗣堂”有著密切關係,但楊帆成為顯宗宗主之後對此卻很清楚。郭家本就是山東世家之一,也是“繼嗣堂”的重要一員,只不過在姜公子和沈沐在長安大打糧食戰之後,各大世家才知道郭家是站在隱宗一邊的。
因為郭家是“繼嗣堂”的一員,所以他的升遷調任一應事宜,自有人把這些訊息送到楊帆手上,讓他對這些人的情況有個瞭解,所以楊帆知道這件事。只是楊帆已經把郭敬之和阿奴認下的那位義姐之間的關係給忘記了。
阿奴淺淺一笑,道:“算了。我只是和郭夫人結拜姐妹。這件事,這位郭使君是否知道還不好說呢,我便認了馬橋為義兄便是!”
楊帆之所以要給她安排一個孃家,本意就是不想讓她顯得過於孤單,被些奴僕下人看輕,如今有一位堂堂刺史做她姐夫,哪裡還肯放過。楊帆並非攀附權貴之人。但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將來少些煩惱,這事卻一定要做的。
阿奴心中感動,忍不住拉過楊帆的大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低低應道:“嗯,那……便依了你!”
楊帆心事放下。這才注意到阿奴縮在繡衾下的模樣是多麼的可愛。只是微露削肩秀項,精緻的鎖骨、性感的淺淺乳溝,卻能讓人一看就意會到她的身體是多麼的鮮美誘人,就像一枚剛剛成熟的桃子。
如果楊帆是一個賭石客,那麼嬌軀掩於衾下的阿奴就是石中的那塊美玉,胸口微露的一痕粉潤躍入楊帆的眼簾,就像璞玉被一刀切下開了一個窗子,露出裡面一片晶瑩剔透的綠。讓人看著心跳、想著窒息。
看著楊帆灼灼的目光。阿奴臉紅了,紅著臉垂下眼簾。低低地道:“好啦,你……快回去歇息吧!”
“這就走……”
楊帆說著,手卻滑到了阿奴的肩上,阿奴的身子馬上繃緊了,緊得像是上滿了弦的弓。
楊帆的手順著她圓潤的肩頭,又滑到了她細膩的背,促狹地一路向下,躲在阿奴背後的古韻婷身體繃緊的程度不亞於阿奴,眼看著楊帆的手滑向阿奴的腰,她趕緊把搭在阿奴腰上的手縮了回來,只差一剎。
“你……討厭!快回去吧,乖,我們……我們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呀……”
阿奴開始央求,哄著她的男人離開。
楊帆也並不想就此草率的佔有她,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期待其實也是一種挺不錯的感覺。可是她的嬌軀觸感如此之美,楊帆在徹底吃掉這個一定美味可口之極的獵物之前,也不介意先賞玩一番。
當然,太秘密的地方他是不敢觸控的,既然阿奴想等到他們最隆重的那個大日子,那麼褻玩就會破壞這種意境。所以他的大手沒有在阿奴豐盈翹挺的臀部上停留,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