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都不如你。其實此事讓你幾位兄長去,應該足以完成,只是事關重大,若有你這一等一的高手,那才萬無一失,所以……恐怕我要失言了。”
古竹婷一怔,訝然道:“失言?”
楊帆道:“是!我原說只要你守在後宅,不再叫你拋頭露面的。”
古竹婷恍然道:“既然情勢所需,願為阿郎效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帆忙擺手笑道:“也沒那麼嚴重,這一次讓你去,絕非殺人。官場自有官場上的規矩,不是一味地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的,要殺也只能在官場規則之內殺才有效果,須知殺不是目的,贏才是目的!”
古竹婷道:“是!一切謹遵阿郎吩咐便是!”
楊帆道:“好!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由你幾位兄長從旁協助。”
楊帆把事情向古竹婷交待了一遍,古竹婷想了想,擔心地道:“阿郎若用這般手段,會不會惹得沈沐大怒,一旦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奴家擔心……”
楊帆失笑道:“當初我跟姜公子對上,阿奴擔心我不堪一擊。如今顯宗在我手中,我和沈沐對上,你又擔心我不堪一擊。究竟是顯宗強大還是隱宗強大,亦或是……你們覺得我太蠢呢?”
古竹婷在心底裡輕輕地嘆了口氣:“人家還不是擔心你的成敗得失,關心則亂罷了。”口中卻道:“奴哪有敢看輕了阿郎的意思,只是這樣一來,恐會惹惱沈沐,不易和解,阿郎須得有所準備才是。”
楊帆道:“我明白!可你要清楚,這是一場戰爭,牽涉到官場商場各個方面的一場戰爭。不管是官場還是商場,都是瞬息萬變詭秘莫測的所在,稍不留神就要捲鋪蓋出局。沒有超乎尋常的膽魄、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沒有機警果斷的手段,必敗無疑。
膽要大,心要細,外要柔,內要剛。不能一味地示之以弱,該膽大時膽大一回那就是魄力,可以搶佔先機。如今是隱宗得隴望蜀、野心滋生,要讓他們知道我的本事,感受到我的強硬和堅決,他們才會坐下來跟我好好談!這些運用。存乎一心罷了。”
古竹婷側首想想,燈光映在她的臉上,模樣煞是好看。想了片刻,古竹婷輕輕抿著嘴兒笑起來:“是!奴家謹遵阿郎吩咐!”
楊帆好奇地道:“你笑什麼?”
古竹婷眼波一轉,道:“奴家是想到了阿郎接廬陵王還京的事情,阿郎有勇有謀、智計百出,耍得各路刺客、殺手團團亂轉。以此智計,自然也能應付得了眼前局面,是奴家枉自擔心了。”
楊帆聽了也不禁笑起來,他哪知道古竹婷之所以發笑。卻是因為發覺自己對她解釋的特別認真。其實她只是楊帆一名屬下,叫她做什麼只管去做就是了,何需讓她明白?她覺得阿郎如此耐心的解釋,似乎也不全然是把她當成一名屬下看待,因而心生歡喜。
“阿郎。我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一早!”
“好!那奴先回去準備了,阿郎……這些日子過於辛苦。也要保重才好!”
說完這句本不該由一個下屬說出。卻已稍稍表露了她的情意的話,古竹婷便像一隻被鷹盯著的兔子般溜了出去。
楊帆望著她慌張逃去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
古姑娘對他越來越濃的好感,除非他是白痴才察覺不出,可家中嬌妻美妾,已令他心滿意足。實在無意擴充“後宮”,以致面對古姑娘越來越明顯的情願,偏有一種“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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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楊帆睡在小蠻房裡,一兒一女兩個淘氣包被提前送去奶孃那兒了。現在這對小傢伙已經習慣了爹爹要睡在孃親這房時,自己就得“退位讓賢”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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