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道:“饒什麼命,為夫又沒想殺你。”
古竹婷的臉蛋愈發紅了,發燙的溫度似乎能煎雞蛋,她垂著眼簾,婉轉低迴地道:“阿郎雖不想殺人,人家也要被阿郎給折騰死了。”
這句話就像催人**的衝鋒號,楊帆的小老弟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其實昨夜楊帆真沒有盡興,因為古竹婷是初破玉瓜,楊帆只要了她一次,只是因為她的體質特殊,兩人這一番恩愛纏綿持續的時間久了些,此後清潔身子又耗費了很長功夫。
初夏時節容易出汗,當楊帆讓她跪趴在榻上翹起雪臀時,她的臀部就已汗水津津,彷彿滑不溜手的一對玉球,古竹婷好潔,哪能這樣伴著郎君入睡,雲收雨住後,古竹婷明明骨軟筋酥,還得強打精神爬起來去沐浴。
等她清潔了身子回到榻上躺下,絲絲鮮血又弄髒了床榻。她的體質確實特殊,方才交合時見紅只有幾縷血絲,沒想到這時血量才見增。二人少不得又要更換床單被褥,床單被褥換好,古竹婷還得強打精神再去清潔身子,這麼幾度折騰,她不累散了身子才怪。
楊帆被她一說,想起昨夜她醉人的風情,忍不住貼近了她的嬌軀,不依不饒地追問道:“那你說,快被郎君折騰死的滋味,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呢。”
古竹婷紅著臉不答,卻把頭埋進了他懷裡,楊帆哪肯罷休,他向前挺了挺身子,古竹婷忽覺小腹上硬觸的感覺,不由駭了一跳,連忙應道:“喜歡喜歡、舒服舒服。”這句話說完,登覺羞不可抑,她趕緊把臉又埋在楊帆懷裡,再也不敢露出來了。
楊帆被她逗弄的“食指大動”,一直被她兩條豐腴結實的大腿死死夾住的手指忍不住在股心嬌嫩處又輕輕動作起來,古竹婷嬌軀一顫,纖纖十指扣住他的手臂,呼吸急促地道:“阿郎……”
楊帆低聲道:“昨夜郎君還未盡興呢,婷兒可願與郎君再恩愛一回?”
楊帆想著她初為人婦,難免辛苦,如果她不願意便忍耐一時,讓她好好恢復一下,可古竹婷想起昨夜滋味,雖是又愛又怕,對楊帆卻是根本生不起一絲抗拒的念頭,聽他這麼說,埋頭在他懷裡只不言語。
楊帆見狀,難免意氣生髮,忍不住道:“你昨夜也太羞澀了些,為夫都沒仔細瞧過你的身子呢。乖,轉過去,叫郎君好生瞧瞧你的俏模樣兒。”
楊帆一聲“乖”,古竹婷哪裡敢不乖,她紅著臉兒翻過身去,蜷縮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楊帆掀開薄衾,這才瞧見她動人的嬌軀全貌。美玉般光滑的脊背,細細的腰肢下便是弧度誇張的圓臀。
楊帆想起昨夜讓她翻身趴爬著的時候,那圓潤緊翹的粉臀配上極纖細的腰肢,彷彿墜於枝頭、昂於榻上的一顆水蜜桃兒,那種美麗驚人的視覺感,帶給他的是一種何等驚人的愉悅。忍不住伸出手去。
古竹婷身子一顫,楊帆因為長期習練刀劍掌上帶有厚繭,厚繭輕輕觸在她細嫩粉滑的臀上,彷彿有好多隻螞蟻在輕輕爬動,她被動地承受著郎君的愛撫,繃緊的身子不愛控制地酥軟下去,小腹裡慢慢騰起一股酸意。
細細癢癢的感覺很快就從臀部爬到了前邊,她的股心裡忍不住也酥癢起來,讓她忍不住絞緊了大腿。楊帆輕輕一扳她的肩頭,她便順從地躺下來。雙手抱在胸上,緊緊閉著雙眼,整齊的睫毛撲閃著。
“阿郎,求你……放下帷幔吧。”其實一層薄帷,在此時明亮而柔和的光線下根本起不到什麼遮掩的作用。或者是因為一個更加封閉的空間,能給她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感吧。
楊帆沒有拒絕她。輕抬手。摘金鉤,薄薄的繡金絲蔓紗幔便緩緩垂落下來,將床榻封閉成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繡床輕搖,帷幔內一具健碩的男性身體前後搖擺著腰臀,一雙雪白悠長的大腿勾掛在他的腰間,吱吱呀呀的樂曲聲再度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