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不擔心,還好你沒事,來,有什麼話,到人家身邊說。”
安樂眼角含春地往榻邊拍了拍,大腿輕輕扭動了兩下,姿勢說不出的誘惑。杜文天臉龐脹紅起來,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慢慢走近兩步,顫聲道:“公主……”話未說完就像一頭餓狼似的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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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府門前蹄聲如雨,本來說已往終南山去的武崇訓突然出現,武崇訓的馬還沒有停穩,便有兩個身形矯健的武士躍下馬去,到了武崇訓馬前,一個抓住韁繩,一個單膝跪地,武崇訓一偏腿,在那武士背上一踩,兩步躍上臺階,大步向內趕去,手中還緊緊抓著馬鞭不曾拋下。
十幾名佩劍侍衛隨即跟入,府中門子一見駙馬爺回來了,慌忙迎上前來,陪笑道:“駙馬爺,您不是去終南山了麼,怎麼這就回來了?”
武崇訓面沉似水,大聲說道:“少廢話,馬上閉緊門戶!”
武崇訓大步向後宅闖去,五六個侍衛緊隨其後,其他的侍衛則衝向西廂,整個府邸自打借與武崇訓,府中便都換了公主府的人,但西跨院還空著,以前是杜文天和他的隨從在那兒住,現在杜文天到了這裡,隨從也是到那裡歇息。
陳佳和另外三名杜府侍衛正在院中樹下閒坐聊天,忽見幾名公主府侍衛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他認得其中一人,便笑著打了聲招呼:“單兄,這麼急,什麼事啊?”
那姓單的侍衛平時跟他有說有笑的頗有幾分交情,這時卻沉著臉一言不發,及至近處,突然縱身一掠,一個箭步竄到他的面前,不等陳佳反應過來,一記窩心腿便踹在他的心口,踢的陳佳悶哼一聲,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陳佳“砰”地一聲落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奄奄一息地道:“單……單兄,你這是做什麼?”
姓單的厲喝道:“統統抓起來!”
其他三名杜府侍衛剛把手搭到劍柄上,幾口鋒利的長劍已經橫到了他們頸上。
武崇訓當日見了秘信,不禁半信半疑,等他從清兒口中得知杜文天以前經常進入公主私室,每次都在半個時辰以上時,疑心更重了幾分。可是光憑這些,他還不敢確定,更不敢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去質問安樂。
捉賊拿贓,捉姦捉雙,他必須得有真憑實據。武崇訓一路疾行如風,沿途見有侍婢宮奴立即趕開,等他終於衝到安樂公主門外時,突然又有些遲疑起來。
他事先在街上放了耳目,杜文天剛一進府他就急急趕回來了,速度未免太快了些。杜文天和安樂縱有私情,可他今日來還另有要務,兩個人總不會因為戀姦情熱,一見面就急急媾和吧?萬一這時闖進去,兩人只是在閒坐敘話……
說到武崇訓的懼內,天下可是無出其右,如今捉姦捉到關鍵時刻,他卻膽怯起來,生怕捉不到把柄,會被安樂訓斥責罵。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室內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武崇訓心中一震,想也不想,“譁”地一聲就拉開了障子門。
武崇訓一衝進去,他的家將就在外面把門一拉,轉身站到了門前。儘管他們很清楚今天是為何而來,但這最後一關也不是他們該闖的,他們只能站在這兒,剩下的事只能交給武崇訓自己處理。
武崇訓衝進門後,馬上就想繞過屏風到內室捉賊。可他剛一邁進屋門,整個人就定在那裡。他們居然連內室都沒有進,就在這堂屋裡,就在那張羅漢榻上,便顛鸞倒鳳。**纏綿起來!
杜文天雙腿跪在榻上,袒胸露懷。肩上一對白嫩可人的小腳丫。就像風雨中兩朵羞澀的小花。
榻上,白袍粉裳糾纏在一起,顯得一片綾亂,綾亂之中粉彎玉股半隱半現,無比的**誘惑,因為武崇訓的突然闖入。榻上的兩個人都駭呆了,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