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的胸部被擠壓抓揉成各種形狀,兩個人不斷地發出興奮的尖叫聲,呂鏑一下子想起了和嶽明璇在宿舍裡的那一次,不由得渾身發燒,心裡卻也不由得一痛,他望了望陳琦,陳琦正表情複雜地望著下面,抬頭和呂鏑目光相對,不由得一笑,“你覺得讓他們倆再爽一會兒還是現在就動手?”他問道,
呂鏑到現在還不明白陳琦到底想幹什麼,順口答道:“要不就現在動手得了,呆會兒怕他們倆就爽過頭了。”
“說得對。”陳琦點了點頭,伸出手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根金黃色的繩子,呂鏑好象想起了什麼,不由得愣了一下。
只聽陳琦不知道唸叨了些什麼,一道金光閃過,床上緊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不知被什麼力量一下子分開了,新郎被繩子緊緊地捆得象個粽子,在床上不住地翻滾著,新娘子還沒有從迷離狀態中清醒過來,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仰著身子正等著新郎再來呢,呂鏑不由得一陣失笑,對陳琦說道:“你可真夠損的。”
“這才哪到哪,”陳琦好象很得意,說道:“我這就夠講究的了,沒象阿拉丁那樣,把他丟茅廁裡。”
“現在怎麼辦?”呂鏑望著下面說道,新娘子這會兒已經發現了新郎的“異狀”,開始驚叫起來。
“可惜‘縛龍金索’只有一根,要不我也把她捆起來。”陳琦咬著牙說道,
“是這個嗎?”呂鏑衝他晃了晃從翠玉里拿出來的金繩,陳琦先是一愣,接著大笑起來,“太好了,真有你的,兄弟。”
“教我怎麼用,讓我也過把癮。”呂鏑不好意思地笑道,
陳琦告訴了他咒語,呂鏑唸完丟擲金索,又是一道金光閃過,新娘子也被“縛龍金索”緊緊地捆了起來,陳琦看著新娘子被捆的樣子,不由得撫掌壞笑起來,“兄弟,你可真行,捆得可真夠有形的。”他衝呂鏑伸出了大拇指,“比玩‘束縛’的還專業,幾乎可以說是一種藝術了!”
呂鏑望著下面在床上驚聲尖叫的新娘子,她匍匐扭動的樣子足夠讓某些人鼻血流一地的。他也沒想到會捆成這樣,不由得吐了下舌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新娘子的叫聲已經驚動了好多人,新人的父母和許多親朋好友都衝了進來,看著這一幕,都不由得呆住了。
“愣著幹嗎?!快給我解開呀!”新郎倌又氣又急,大叫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可能是他發現了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往自己老婆身上招呼。)
“你們要能解開我陳字倒著寫。”陳琦笑道,
衝上來的人們這才轟一下圍了上來,圍著他們倆七手八腳的開始忙活,可越弄越緊,“這哪是來幫忙的,”呂鏑嘆息了一聲,“簡直就是來佔便宜的,新娘子這下虧可吃大了。”他回頭問陳琦,“現在咱們怎麼辦?”
“看著就行了。”陳琦笑道,“她不是要嫁大款嗎?我讓她嫁,可以,但只要她一天不向我弟弟認錯,我就一天不放開他們。”
呂鏑啞然失笑,陳琦這麼做似乎有些過分,可他又說不上來他錯在哪兒,這會兒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陳琦這時津津有味地看著下面的人們忙活,有人說要報警,有人說去拿電鋸或焊槍,有的說得用鐳射,(這幫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繩子切開了人也好沒命了吧?呂鏑聽了嚇出一頭暴汗。)“都TM是吃剩飯長大的,全是餿主意。”呂鏑說道,
“‘縛龍金索’水火不侵,他們要想試試我也不反對。”陳琦呵呵笑道,“只不過我老弟知道我這麼對付他心上人好不高興了。”
“除了咱們倆沒別人來吧?”呂鏑覺得一個氣息正悄無聲息的逼近,但卻沒有發現是什麼,他回頭望了望陳琦,陳琦面色也凝重起來,點了點頭,不知道唸叨了些什麼,六個幽靈般的影子出現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