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躍,跳到了王冰燕的手裡,呂鏑仔細一看,居然是一隻渾身鮮紅鮮紅的象紅玉一樣的小青蛙,正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只是這雙大眼睛是碧綠色的,它的大嘴巴和肚子也是和身子一樣的顏色,整個身體也就半個火柴盒大小,“這也太小了吧?”呂鏑叫道,“以後還能長大吧?”
“好可愛。”王冰燕把它捧在手裡仔細地看著,“不知道它叫什麼?”
“看樣子應當是樹蛙一類,”呂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家鄉管這叫‘天老爺小舅子’,不過都是綠的,這紅的還頭一次見。”
“去你的。”她笑著說道:“不知道它的能力是什麼?”
“來,小傢伙,表演一下。”呂鏑摸了摸“小青蛙”——應當叫“小紅蛙”才對——的後背,“看你有什麼本事?”
小傢伙輕輕一跳,隨著“咕咕”一聲輕叫,小傢伙的腹部一下子張開了兩片羽翼一樣的肉膜,飛了起來,就在這時,“化血神刀”卻不知怎麼的飛了出來,停在了空中,“怎麼回事?”王冰燕吃了一驚,她和呂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知道呂鏑的寶貝里應該數這件東西最可怕,這時突然的飛了出來,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小紅蛙繞著“化血神刀”轉了幾圈,似乎想找個部位咬上一口,但小傢伙飛了N圈後終於明白了這東西好象咬不動,明顯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王冰燕手裡。
“它的能力可能和毒藥有關。”呂鏑收了“化血神刀”,說道,“一般有劇毒的青蛙都色彩鮮豔,美洲熱帶叢林裡的‘箭毒蛙’一滴血能毒死一大幫人,我估計這小東西也差不哪去。”
聽他這麼說,王冰燕將“小紅蛙”收了起來,說道:“和毒有關咱們可得小心了。”
呂鏑讓王冰燕躺著繼續休息,自己則開始找相關的書籍,想查一下這個小紅蛙的來歷,可翻遍了所有的書和圖冊,都沒有相關的資訊,小東西還挺邪門。
在他查詢資料的時候王冰燕一直在沉思著,這時忽然問道:“除了剛才那把‘月牙’,你這裡還什麼東西有毒?”
“沒有了。”呂鏑很奇怪地看著她答道,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你以為有毒的東西很好玩嗎?我每次用化血神刀都怕傷了手。”
“好不好玩一會兒就知道了,”她笑著對呂鏑說道,“呆會兒咱們出去。”
休息過了好久,王冰燕終於能下地走路了,她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捶了呂鏑一頓,呂鏑笑著抱住了她,心裡也很抱歉自己把人家弄得那麼傷,女孩子就象是花叢中飛翔的蝴蝶,美麗而易碎,她們的身心都是用來承受愛的,無法承受過度的傷害,只是我這麼做,真的能撫平你身心的傷痛嗎?呂鏑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兩個人又來到了外面的世界,呂鏑確認了一下島的周圍沒有人來打擾,帶著王冰燕乘著“風雷鐵鐧”又飛回了城裡,兩個人先來到了警察局找到了胡雷,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他,但略去了一些打鬥的情節,“怎麼可能是他呢?”胡雷用懷疑的目光望著他們倆,“我早上才知道他家出事了,沒想到和你們有關。”
“他是誰?怎麼不可能是他呢?”王冰燕皺著眉頭望著胡雷,
“他叫衛東來,是這裡著名的外科醫生,”胡雷也不客氣地說道,“他們家算得上是名門,大都從政,而他選擇了從醫,這個人醫術精湛,極有人望,你說是他,我真的很難相信。”
“原來是個很有能量的人物,”呂鏑冷笑了一聲,“怪不得。”
“你不能這麼說話,必須有相應的證據,”胡雷聽出了他話中帶著的諷刺,“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我只相信一點,”呂鏑盯著他說道,“人會說謊,而怨鬼不會。”
胡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有證據,我不能對他採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