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那個婦人啊,那是與我同坊而居的一位孀居婦人,姓姚,算是我的一房遠親吧。小生家境貧寒,求學不易,便一邊讀書,一邊在姚夫人府上做個管帳,賺些學資,姚夫人對小生甚是關照,看我一人生活不易,有時出遊也常帶我同來,見一見市面。”
“夏侯櫻”鬆了口氣,道:“哦!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哎呀!你看,我家下人正與旁人擊鞠呢,好有趣,來,郎君與我同去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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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荑在握,柔柔膩膩,說不出的舒坦,這少女高貴的家世,富可敵國的財富,百媚千嬌的容顏,使她在柳君�а壑校��鎏砈宋耷畹撓棧螅���伺矢膠爛牛�幌г諞Ψ蛉嗣媲骯芬話闋骷�約海�母胰塹謎庋�拿廊碩�豢臁�
暈暈陶陶間,他就被“夏侯櫻”拉著,不由自主地奔向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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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歌把球傳來,楊帆見球到了面前,不能不出杖,不想一杖擊出,那球就飛了,一直飛到場外,險些打中圍觀的人,引得對方一陣訕笑。
但是當楊帆一方的球員第二次被圍追堵截,迫於無奈把球傳給他時,楊帆又是一杖擊出,這一次卻球化流光,攸然穿過敵我雙方几名隊員,準確地落在了楚天歌的馬前。…;
這個球傳位非常準確,更難得的是,他選擇的人恰恰是正急急回返,以致遙遙落在敵後的楚天歌,楚天歌接球在手,趁著敵隊後方空虛,球應聲入門,比分變成了五比二。
幾乎每個人都以為楊帆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因此當第三個球再次被迫傳到他腳下時,沒有人會想到他能再度打出一個好球,然而他一杖揮出,這個球又一次選準了空檔、選對了人,比分由此變成了五比三。
這一下,每一個人都相信他是扮豬吃虎,所謂的不會打馬球是故意作態了。
其實,楊帆真的不會打馬球,也真的不會騎馬。
但是,他會打“色帕克”。
楊帆自幼流落南洋,“色帕克”是流行於南洋諸國的一種球類遊戲。
世界各國各個民族,都曾經發明過球類遊戲,只是玩法各有不同,規則各有不同,球也各有不同。南洋“色帕克”,是用藤枝編成的一種空心藤球,玩法極為隨意,可以用手擊打,用腳踢,也可以用木棍擊打。
這種球戲競爭性並不高,而注重於技巧性,根本就是南洋百姓閒極無聊用來消磨時光的一種遊戲。但是由於這種球很輕,所以想要把球運用自如,就需要相當高的控球技巧。而楊帆恰恰是一個“色帕克”高手。
第一個球打飛了,是因為楊帆還不瞭解馬球的重量和硬度,可是這個球打出去,他心裡就有譜了,第二次再得到球時,他就能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力度和擊球的角度。
馬球也是一種運動,是運動就離不了身體的靈活性、柔韌性、協調性的運用和對力量的支配、對反應速度的要求以及對分析判斷能力的要求。這些方面,楊帆不管是作為一個“色帕克”高手,還是一個武術高手,都已達到了一個馬球手的最高標準。
他所欠缺的,是不會騎馬和對球杖的生疏。可是就像一個八卦掌宗師掉過頭來去學劈掛掌,以他對武學的領悟力和已經達到的身體素質,現學現賣打出一掌,一個已經學了三年劈掛掌的學徒照樣望塵莫及。
楊帆只消稍稍掌握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就遠遠超越了這些非專業球員,雖然他的馬術無法立即提高,不能策馬馳騁,搶球、帶球,進攻,但是以他的眼力,只要飛快地掃一眼,就能準確地判斷出全場形勢,找出對方的薄弱點,球到了他的杖下,就一定能又準又穩又快地傳給他想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