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高傲形象大相徑庭,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軟弱可欺的小媳婦兒呢。
“所以,你找個藉口要我來此,叫我陪你喝酒?”
“嗯……。”
太平公主繼續低著頭,垂著眸,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卻愈發地溫柔了。
楊帆道:“你說錯了!也做錯了!”
“什麼?”
太平公主揚起眸子,有些迷惘地看著他。
楊帆一字一句地道:“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了麼?”
太平公主訝然道:“這有什麼區別?”
楊帆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凝刑,著她。
楊帆的手此時已經滑到了她的大膽深處,輕輕摩挲著她那細嫩如豆腐的股肉,他的手很溫柔,撫愛著,絕對是一隻稱職的情人的手,但他的眼神卻非常冷靜,像狼一般銳利。
這樣巨大削反差看在太平公主眼裡,卻產生了一種極特別的效果。
是的,她喜歡這樣的男人的目光,她沉迷於這樣的男人,卻不願意讓男人沉迷於她。她高傲且高貴,所以這世間只有一樣東西是她無法獲得的,那就是像虔誠的女奴一般的卓微和服從。
這種感覺她從來也沒有過,就算是她最愛的駙馬薛紹,固然她是真的愛著,卻也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這樣的ji情和衝動。
唯有那一次,楊帆把她像小孩子一樣按在膝上,用力地打著她的屁股,還有那冰塊的異樣刺ji,把她隱藏在身體深處的特質徹底點燃了。
她喜歡這種被征服的帶些野性的感覺,就像一隻小獸睜開眼來,會把它看到的第一樣生物當成它的母親,太平公主高傲而高貴的外殼破碎在楊帆手裡,她的真性情也只為楊帆而展現。
她,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曾經,她想讓楊帆做她的面首,後來退而求其次,只想和他做一對秘密的情人,而從那天開始,她最想做的是…楊帆的女奴,專屬於他一個人的奴隸。
此刻,楊帆似乎正在重複著那天所做的事,他的手正在讓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反應,而他的態度卻是強硬的、霸道的,只需要她做出一個回應:屈服!快樂到極致的屈服。
僅僅是想到要匍匐在他膝下,太平公主就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強忍著那戰慄的快感和呻吟的衝動,可是一雙眼睛卻漸漸如夢如霧,泛起了水潤而朦朧的光,將她內心地真情實感展露無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
在她的大腿被撫摸的突突亂跳,秘處行將產生異樣的反應要在在心上人面前出醜的時候,太平公主終於福至心靈般地明白過來。她溫馴地低下頭,用最溫柔的語氣、最謙遜的稱呼向這個男人“稱臣”。
楊帆笑了笑,放開手道:“那麼,斟酒吧!”
“是!”
楊帆的手一離開,太平公主就鬆了口氣,可是輕鬆之餘,隱隱又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失望。
她乖乖地爬起來,不敢再以那副倨傲的神情大刻刺地斜臥在楊帆面前,而是跪坐下來,為他輕輕斟滿一杯殷紅如血的葡萄美酒,雙手棒起,與額並齊,用了最尊敬的致酒禮,奉與楊帆。
她沒侍候過人,一直以來,她都高高在上,永遠被人棒著,尊重呵護一如女神,所以此刻平生頭一次以一種謙卓而溫刃的態度侍候男人,令她感到新奇而興奮。
…;
當楊帆伸出一隻手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去接她手中的酒時,她的身子忍不住地發起抖來,她喜歡這種感覺。
這時,障子門卻“譁”地一下拉開了。
開門的是公主府的外管事李譯,他剛剛得到一個極重要的訊息,於是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如果這是公主殿下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