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的朋友會相信你,站在你一邊。唯獨牽涉到女人的話題,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是說也說不清、越描越是黑的結局。
好在李裹兒也不想聲張,楊帆退了兩步,定一定神,這才說道:“沒錯!那個理由當然是騙你的,可我也不是想佔你便宜。我為什麼去你腰間摸東西?很簡單!我上山是一個機密,如果是寨子裡的人救了你會把你丟在那兒一走了之?
訊息傳開,別人馬上就知道是有外人上山了,那不就打草驚蛇了麼?若要我見死不救,我做不到。可救了你又不能暴露自己,我才想到偷你點東西。這樣一來我再溜掉。你醒來就可以懷疑是寨子裡的人乾的了,順手牽走了你的財物,自然不能留下當恩人。”
李裹兒眯著一雙清光瀲灩的大眼睛,做出一種很可愛的冷笑,依舊是有點萌音:“對呀對呀,於是你把我的身子偷走了!哼哼。這要是讓我爹知道,楊大校尉,你死定了!對了,你連名字都還沒有告訴我。馬橋哥,大混蛋!”
楊帆面對她的蠻不講理有點氣極敗壞:“我說你講點道理成不成?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
李裹兒理直氣壯地挺起酥胸:“那你就要?”
楊帆欲哭無淚:“蒼天在上!我……”
李裹兒撇撇嘴道:“蒼天?我還大地呢,我就問你,你我各執一辭,說出去,別人信你還是信我?”
楊帆張口結舌,徹底呆在那裡。
在這種事情上,再無辜再強勢的男人都是弱者!
李裹兒細長的眉妖嬈地挑起,用戲謔而狐媚的眼神睇著他:“怎麼?沒話說了?”
楊帆的聲音突然冷下來:“在你我之前,你真是處子?”
李裹兒退了一步,大眼睛裡迅速溢滿了委屈的淚水:“你終究還是不相信我!”
楊帆開始咄咄逼人地反擊了,他冷冷地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讓人懷疑。我不是頭一次接觸女人,你的反應,還有沒有落紅的事,不能不叫人懷疑!”
李裹兒又退了一步,眼中的淚更濃了,正有蓄成一汪泉眼的趨勢:“我不知道為什麼,真的不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樣,我堂堂王女,會輕易許身於人?”
楊帆話鋒如刀:“不好意思,郡主殿下,你就是輕易許身於我了!”
李裹兒憤怒地道:“那是因為我賤!”
李裹兒的聲音拔高了些,遠處忙碌的人雖未聽清二人在說什麼,還是有人回頭看來。
楊帆急忙道:“你小聲點成不成?”
李裹兒放低了聲音,悽楚地道:“因為我喜歡你,成不成?你以為我在山上是什麼?是囚犯!我不想這麼說,我想走出去,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恰好你長得又不太令人討厭,我把自己給了你,只是希望你能履行承諾帶我離開,我傷害了你麼?我哪來的罪過?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李裹兒話鋒漸厲,又一步步反擊回來,淚水也終於控制不住,順著嬌嫩稚美、不可方物的臉頰淌下來。
楊帆輕輕搖頭,道:“有人說:男人喜歡漂亮臉蛋,女人喜歡甜言蜜語。所以,女人化妝,男人撒謊。我不知道,作為一個漂亮的女子,你撒謊又是為的什麼?”
李裹兒氣得渾身都發起抖來,痛心地看著他,絕望地道:“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相信我,是不是?”
楊帆道:“也許我常常騙人,但我現在不想騙你,我實話實說,對你所說的我半信半疑!”
李裹兒憤懣地道:“我就住在那山上,看到的永遠就是那麼一片天、就是那麼一群人,我的身份比他們都高,也比他們都低賤,所以,別的可能我不懂,但我看得懂那裡的人,懂得他們的心,我知道在他們眼裡,我們一家人比他們都要慘!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