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猛了一些,胸前一對彈性驚人的肉球頓時發出誘人的顫動,不過李譯是個宦官,太平出嫁時皇家陪嫁的貼身太監,太平從沒把他當個男人看待,倒不介意春光外洩。
太平情知楊帆此時趕來必是有事商量,連忙吩咐道:“請他來此相見!”
太平自榻上起來,本來她只著訶子和褻褲,粉膩圓潤的香肩一鑑無遺,這時順手抓過一件薄如蟬翼的軟袍披上,又繫個合歡結兒,便坐到梳妝檯前,淺淺梳妝起來。
太平如今年紀漸增,又有國事家事紛擾影響,於床笫之事已經不似年輕時那麼熱衷,她與楊帆倒是時常幽會,但相會之處一向都在她的別莊下院,所以一聽就知道情郎此來不是為了卿卿我我,但情郎既來,總要打扮一番的。
李譯把楊帆帶到太平閨房門口,便自覺地站住了腳步,恭聲道:“大將軍,請!”
楊帆對太平身邊的這位大太監很客氣,向他點點頭,道了聲謝,這才步入房間。李譯招手喚過兩個侍婢,吩咐道:“守在門外,不得傳喚,任何人不得進入,隨時聽候公主吩咐。”
待兩個侍婢在門前站定,李譯這才悄然離去。
楊帆走進太平公主的臥房,繞過屏風,見太平公主正坐在梳妝檯前,薄如蟬翼的輕紗蔽體,腰間淺系絲絛,襯得纖腰下的圓臀拱起一個驚人的渾圓,曼妙之極。
鏡中映出一張美婦人的嫵媚面孔,看見楊帆進來,只把誘人的雙眸向他一乜便媚意盎然。她正塗著唇脂,既不起身也未說話,楊帆走過去在她翹臀上“啪”地一拍,又順手摟住她柔滑的肩頭,在她頸上嗅了一口,調笑道:“好香。”
豐盈上翹的美臀是女性獨有的性感象徵;每每見面,太平那翹美圓潤的“八月十五”總要先捱上楊帆一掌見面禮,太平公主早就見慣不怪了,她放下唇脂,往楊帆懷裡一靠,嬌慵地仰起頭來,一雙美眸凝睇著,柔聲問道:“今兒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楊帆道:“今日我又陪陛下去了一趟梁王府。”
太平公主的黛眉頓時一鼙,幽怨道:“皇帝和梁王的來往越來越密切了。我就想不通,當初武三思幾次三番要置他於死地,如今就算功臣黨恃功自傲,難道自己的兄長和妹子靠不住麼?為何他偏偏選擇本應是敵人的武家。”
楊帆淡淡地道:“因為武家已經沒有可能繼承皇位,可相王卻有這個資格,而你與相王明顯比和皇帝更親近,所以皇帝都不放心,皇帝要對付功臣黨,那就只能選擇武家作幫手了。”
太平公主霍然轉身,憤怒地道:“相王根本沒有覬覦皇位之心!”
楊帆道:“你相信相王,但皇帝不會冒這個險。再說,人心是會變的,要想確保相王不變心,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他變心的機會和條件,不對麼?皇帝這麼做,倒也無可厚非。”
太平公主飽滿的胸膛急劇起伏著,她緊緊咬著下唇,眸中漸漸露出無盡的哀傷。大唐皇室多桀多難,經過武週一朝,皇室凋零,高宗一脈如今就只剩下兩兄弟而已,可皇兄剛剛御極,便對自己的同胞兄妹如此防範,怎不叫人傷心。
楊帆暗悔剛一見面便破壞了她的心境,可這些事總是要說的,尤其是崔湜的舉動,如果他拜訪梁王不是出自太平的授意,那這件事就必須儘早讓她知道,以便有所防範。
於是,楊帆又道:“皇帝回宮時,正好有人去拜訪梁王,因梁王府前後俱有我的人暗中監視,所以看見了此人。”
太平一聽就知道這才是楊帆想要告訴自己的,馬上警惕地問道:“是誰?”
楊帆緩緩地道:“崔湜!”
太平聽了微微一怔,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氣。
楊帆見她臉色有異,不似憤怒,便問道:“怎麼,是你派去的?”
太平唇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