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處?”
楊帆睨著他道:“怎麼?難道你已經把她給……”
沈沐道:“那倒沒有。”
楊帆奇道:“既然你沒壞了人家身子,有何不能了斷的。”
沈沐悠然長嘆道:“伊人一往情深,我怎忍,揮慧劍,斬情絲……”
楊帆沒好氣地道:“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走,懶得看你這副可氣模樣。”
沈沐道:“我今日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你怎就走了?”
楊帆道:“你要尋歡作樂,不是還有阿卜杜拉陪你麼?公孫姑娘既已走了,你還怕她回來不成!”
這邊吩咐下去,古竹婷馬上登樓來接楊帆,其實楊帆現在的傷勢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原不需她如此照料,可古竹婷怎麼放心得下。古竹婷見楊帆一臉唇印,連忙取了手帕,自牆角盆中撲溼了,細心幫他拭去,這才攙起他的手臂。
沈沐見古姑娘溫情款款,賢良淑德的模樣,再想想自己,楊雪嬈、李七七、公孫蘭芷,就沒有一盞省油的燈,不由羨歎道:“看看人家二郎,女人調教的這麼好,我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一個這麼溫柔聽話的呢?”
阿卜杜拉笑吟吟地道:“在我們那兒有句諺語:‘女奴可以自由買賣,自由女人卻是男人脖子上的枷鎖。’我早跟你說過的,你不聽,偏要去招惹這些不該招惹的女人,現在知道苦惱了吧?”
沈沐趕緊求知若渴地問道:“那麼你們那兒的諺語有沒有說,男人一旦套上了枷鎖,要如何才能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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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登上輕車。車馬啟動後,才向古竹婷輕聲解釋道:“沈沐生性風流,可這幾日被公孫姑娘追得東躲西藏,今日難得逃出來透口氣兒,不想又被公孫姑娘聞訊追來,我臉上的吻痕,都是故意做戲幫他遮掩才造成的。”
古竹婷捻著衣角,垂首道:“郎君無需向奴家解釋,奴家又不會干涉郎君的事情。”
楊帆輕輕牽起她的柔荑,欣然道:“今日見識了公孫姑娘的蠻橫霸道。才知道我家婷兒的好。”
古竹婷似嗔還喜地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難道……阿郎平時覺得人家不好麼?”
楊帆笑道:“平時也好,只是有公孫姑娘比著,就更加覺得我家婷兒可愛了。”
楊帆說著,就勢在榻上躺下。枕在古竹婷渾圓結實的大腿上,他今日只淺飲了幾杯。並未醉酒。可是腦後枕著一雙暖玉,鼻端是她淡淡的體香,愜意之中竟然有了幾分倦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古竹婷心疼地道:“阿郎身子還未大好呢,沈公子為了自家快活便拖阿郎出來,真不像話。阿郎且歇一歇吧。”
楊帆嗯了一聲,又往她懷裡靠了靠。這是楊帆第二次枕在古竹婷腿上,古竹婷的感覺與上次又有不同,那一次是驚喜莫名。而今芳心已有歸屬,盪漾在心頭的,卻是一種寧靜滿足的幸福了。
車行轆轆。楊帆在這細雨淅瀝中真的睡去了,直到上了湖心島他才被古竹婷輕輕推醒:“阿郎,回到島上了。”
“嗯!聽雨易眠,這一覺真是好睡。”楊帆愜意地抻了個懶腰,雙臂剛剛伸開,突然又停下,從他躺著的角度望去,幾乎看不到古竹婷的俏臉,躍然在他眼前的是顫顫巍巍傲然挺立的一雙玉峰。
楊帆不由自主地環住了她的纖腰,身子抬起,把臉頰埋進她的酥胸,深深地吸了口氣。“哎呀,阿郎……”古竹婷被楊帆的偷襲弄得手足無措,楊帆在她胸前一蹭,她的酥胸頓時像過了電似的,有種酥酥的感覺。
古竹婷羞怩不勝地道:“阿郎,已經到……到島上了。”
“嗯!”楊帆應了一聲,卻沒放棄對她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