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究竟有多麼強大!這還只是一個顯宗啊,千年世家的底蘊當真無比雄厚。”
古竹婷好奇地問道:“阿郎,這些東西,價值幾何?”
楊帆道:“這些東西,有的能用金錢衡量,有的卻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如果需要打個比方……,這麼說吧,如果你擁有這案上的東西,你可以轉瞬之間就在西域自立一國,最多三年,就能成為稱霸西域的一位女王!”
古竹婷轉眸一笑,嫣然道:“為什麼不是阿郎去當國王?”
楊帆嘆道:“做這個宗主,我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一國之君,我可做不來。”
古竹婷單膝蹲跪在楊帆面前,含情脈脈地仰視著他道:“阿郎就是人家心目中的王,永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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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六章 後手
一支特殊的隊伍進入了長安城,一式的高頭大馬,一式的鮮亮鎧甲,刀盾齊備、手執鋒利長槍的騎士,老遠就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這是禁軍,但是徐動如林的他們此刻卻並沒有整齊劃一的感覺,因為在他們中間,押送著許多貨車,還有用長索鎖在一起的多達幾百人的囚犯。
長安百姓對這一幕已經麻木了,這幾天他們已經見多了抓人的場面,雖說今天這樣盛大的場面比較罕見,對他們來說依舊失去了新鮮感。
這支隊伍從西面進城,並沒有在城中游走多久,他們很快就折向北面,出開遠門,進入了千騎營的駐地。這是赴洮州榷場抓捕一干人犯的軍隊,當他們返回長安的時候,長安從官方到民間、從明裡到暗裡的大清洗已經接近尾聲。
他們的趕回,為這次聲勢浩大的清洗行動,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這次行動的獲益者很多,但是最終的勝利者只有三個人,一個叫武則天,一個叫沈沐,還有一個……是楊帆。
武則天並不知道沈沐和楊帆的計劃,但是楊帆和沈沐挾九天風雷,摟草打兔子,公私兩不誤,成功地斬斷了縛在他們身上的條條鎖鏈,他們由一枚任人擺佈的棋子,變成了下棋的那個人。
而由棋手淪落為棋子的人呢?
隴西,蘭州。
蘭州城南,那座恢宏莊嚴如同王侯府邸的巨大建築裡面,李太公怒氣勃發。
“灞上!一切緣由,盡是起自於灞上!”
李太公重重地一頓柺杖,轉首問道:“灞上可有我們的人?那裡騷動漸起的時候,我們可曾有所察覺?”
他的長孫李冥鯤苦笑著回答道:“沒有!我們從來沒有注意過灞上那幫泥腿子。實際上。我們控制的人與灞上那些人隔著好幾層呢,結果他們愣是以星火燎原之勢,由灞上那群漕丁漕夫牽連到漕口,透過漕口牽連到中低階層的長安士紳官吏,再透過這些中低階層計程車紳官吏牽連到更高一層的官員……,太公,他們下了一手好棋啊!”
“篤!”
柺杖重重地頓在地上,李老太公中氣十足地道:“這盤棋還沒有下完呢!老夫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以為掃蕩了關中官場,老夫就只能依賴他們了?兩個鼠目寸光的小輩,老夫會讓他們曉得厲害!”
李老太公越說越氣:“尤其是沈沐那條白眼狼。老夫是不會放過他的!這個混帳東西,若非老夫一手栽培,若非老夫不遺餘力的支援,他會有今天?他可倒好,花言巧語地誑到了七七。現在又來對付老夫!若不是他成了老夫的孫女婿,老夫豈會對他一直這麼放心。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