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縮去。
“不要笑了。”
蕭禹商見他這般絕望,心中彷彿有一根弦被撥動。
這樣下去,這個人會崩潰吧?
他伸出手用力將那遠遠閃開的人拉過來,用力按在懷裡。
他只有一隻手能動,卻依舊將溫曉穩穩地禁錮在懷裡。
“既然不想笑,你就別笑了。”
蕭禹商將頭緊緊地靠在他的肩上,說出的話卻輕柔無比。
“我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想……但是,不管你和常人有什麼不同,你還是你,你有自己的路要走。”
“而那些東西,對我來說,不那麼重要。”
“更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都還活著。”
“這就夠了。”
從那串珠子對溫曉有感應以來,蕭禹商就知道他不是常人,或許是妖怪,又或許是其他什麼,所以有這樣神奇的愈傷能力也不出奇。但溫曉明顯把他表現出來的理所當然當成是故意的漠視和畏懼了吧,所以反應才這麼激烈。
但是不管未來會怎樣,這一刻,他希望他不要那麼絕望。
他沒有騙他,他的存在確實是有意義的,只是現在還沒表現出來。
蕭禹商眼中掠過一絲異樣,他的肩膀溼了。
“三少爺,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跟那個厲害的青溪交待……”
溫曉依舊怔愣,過了一會,嘴唇抿成一條線,用力地撲在蕭禹商的懷裡,不顧對方被撞得抽氣,痛快地笑了。
其實,早在溫曉還不太懂事的時候,就有人說過他是怪物。
那時的他還小,不知道原因,只能跑回家在自己的二哥面前哭。
後來才知道,自己四歲那場死而復生的經歷,被人加上了許多神神怪怪的猜測,在市井裡流傳甚廣。
大人們畏於溫家的財勢不敢說,一起玩樂的小孩子卻不知道避諱。不管溫家怎麼保護,終究還是傳到了不通世事的溫曉耳朵裡。
他的孃親在他康復不久就死了,有些苦,一直藏在心裡,再也說不出。
再長大一點,外面的流言沒了,但溫曉卻已經不愛往外走了,也不愛和人打交道,性子也變得冷冷淡淡。
直到……遇到蕭禹商。
溫曉之後的改變,好像都和這人有關。
蕭禹商或許不知道那番話對他來說更像是救贖。
他以為這樣的話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二哥才會告訴自己。
現在蕭禹商說出這番話,他卻無比地滿足。
蕭禹商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的溫曉,想起那串斷掉的珠子,深深嘆了一口氣。
溫曉不是尋常人,不僅從那串珠子,還有他三番四次遭到刺殺就可以看出來。
照水有問題他早就有所預料,只是沒想到是陳國楚晤的手下,楚晤能在那麼久之前就在自己身邊佈下暗棋,其心可見一般,看來自己上次在陳國遭到的截殺也是這位王子不錯,只怕陳國的詭異變化和他也會有大關係。只是不知道他三番刺殺溫曉,甚至為此暴露了在自己身邊佈下多年的暗棋究竟為何?
還有那個突然竄出來的身手高強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從他不下殺手,甚至還害怕溫曉受傷來看,此人應該不是楚晤手下,那麼到底又是誰呢?能在兩種勢力的監控下如魚得水,此人必定不可小覷。
只是他為何也對溫曉感興趣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改~親們求留言求收藏啊
☆、禍源
溫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枕在了蕭禹商的腿上,身上還蓋著對方帶血的外袍。
旁邊的角落用一種奇異的木塊生起小小的火堆,煙不斷地往洞口出去,很細的一縷縷,幾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