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沒認真的審視過這個女孩,蔣總心想見蘇宏磊這麼保護一個女孩,他還是第一次見,想必林霏的骨子裡一定有一種意志或者可以說是一種精神在吸引著。
林霏到家後,終於放開喉嚨大哭了一場,洗完澡,感覺餓了,正要開冰箱做些吃的,電話的鈴聲卻響起來了;很刺耳。。。。。。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滴血玫瑰
(一)
我叫尹嘉蕊,今年二十八,還是一支花,而且是一支玫瑰花,但我討厭玫瑰花。都說這個年齡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年齡,我也這樣認為,我的味道不是身上那淡淡的CK香水清香,而是一種渾豁人心特殊體香。連我自己都覺得是一種誘惑,我無法解釋這天生的味道。
每當這樣想自己的時候都會隱約感到不遠處有個老頭詭異的笑,那個老頭是我一次郊遊時候遇到的,他攔住我要給我卜一卦,其實這些東西我都是一半相信一半不相信的。通常他們說壞的都比較準,老頭說,姑娘你兩個月後有血光之災,我不屑的看著他一眼,老頭詭異的笑了,他說,姑娘,你不是人。我非常生氣,這老頭怎麼罵人呢?沒理他就走了,隱約的還聽見都是你身上的味道惹的禍。。。。。。
我一直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七月十四,就是那老頭言說的這一天,我依然正常上下班,都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晚上吃過飯在床上躺著看書,接到老同學電話說蔣東海從巴黎回來了,要去接風吃飯。我本來是要推辭的,但東海親自打電話過來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了,就收拾下,穿了件紅色絲質的襯衫,下面是白色長褲,叫計程車到了約定的酒吧,酒吧不是很糟亂,七,八個同學都在這座城市打拼定居下來。東海的家其實不在這個城市,他應該先回家看望父母的,卻第一個先來看望同學,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為了見我,但我只能假裝不知道,因為我已經定婚了。
人堆裡望過去,就看見了他,健壯了許多,也紳士了許多。早已找不到當年淘氣的他了,他們招呼我過去,當東海擁抱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談笑風聲中,時間過得很快,他們都知道我的規矩,在酒吧玩耍不會超過午夜十二點,所以十一點半就從酒吧出來了,東海要送我,用同學的車,我沒有拒絕。車裡放著一首英文歌“此情可待”,舒緩的音樂流淌在車裡,一種無法訴說的情懷追憶到那個青春年代。
(二)
東海本是我的鄰家哥哥,雖然只比我大幾天而已,我從不稱呼他哥哥,只叫他蔣東海,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城市裡的孩子都是孤獨的,那個年代大多數家裡都一個,所以玩伴只有鄰居家的小朋友。小時候不乖打架,東海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向我砸來,把我的嘴巴給砸壞了。縫了好多針,落下了疤痕,後來他發誓說等我長大了一定會娶我的,他負責任。那時我挺恨他的,其實也不是恨,應該算是討厭吧,毀了我的容貌。好久都沒有跟他玩了。
小學和東海是一個學校不同班級,初中是同一個學校一個班級,高中是不同的學校但每天他騎車子都會從我們學校經過。大學我們在不同的城市學習,離得很遠。但自從大學開始我們的心離的近了些。他經常寫信給我說他班級那些事,但都挺乏味的。有一次,我急了,我說蔣東海,你快戀愛吧,不要再纏著我了。整天寫些破信!後來再也沒收到他的信,再後來大學畢業了。我工作了,他出國了。再後來,他不知道從哪弄到我MSN的,我們開始MSN交流,也用郵件發一些卡片。東海在郵件裡對我說,讓我等他回來,他要實現他小時候對我的承諾。我說我都不記得了,小時侯的那些玩笑都過去了,而且我的嘴巴的疤痕淡了,基本看不見了。而且,我想對他說而且我已經定婚了,但他沒等我說完他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車裡的音樂停了,東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