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主上才沒有出手?”
如果被對方發現是戰歌女巫親自保人,大概那些保持不同意見的精靈就真的會因為意識到毫無機會而發狂了吧?
“不是哦,”沒想到彌茵卻直接否認了,她此時正用一隻手支著腦袋,尾指順帶指了指聖女殿的方向,“這個距離對於我來說沒有意義。”
冥眼青蛇聞言毫不客氣的抽了抽嘴角,這個表情在一條蛇身上顯得特別的誇張,“那您還讓霧蟲之巢過去做什麼?”
黑鏈此時倒是聽不下去了,它搖晃著自己的尾巴教訓著,這點小事也要勞煩主上出手?
冥眼青蛇頓時間縮了縮脖子,可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當下就有些囧了。
“然後接下來,看看對方會怎麼出牌吧。”
彌茵這樣說著,將一塊糖糕擺放到桌面上,“一,大長老甘澤爾多。”
這是一處建立在位面夾縫的隱蔽空間,裝潢是精靈特有的優雅。
一共九名精靈齊坐一堂——不僅是三名金精靈,還有二名白精靈和四名暗精靈。
此時所有精靈們的重心,毫無疑問的聚集在一位拄著手杖的精靈身上,這名看起來有些年邁的精靈面貌和白依有些相似,臉頰少肉,整個人看起來是同樣的刻薄,而此時這個本應刻薄的人,拄著的手杖卻在微微顫抖著,神色激動,臉頰浮現激動和羞憤混雜的暈紅。
“那麼我再說一次,”為首的男性金精靈凱羅微笑著看著他,“您要讓唯一的女兒因為你那點可笑的堅持而去死嗎?”
另一名戴著一隻眼罩的男性金精靈拜爾,在這個時候也挺從容的,緩緩到來一些甘澤爾多一直不願意提起的事情,“甘澤爾多大長老,我們知道您一直對白依小姐的事情感覺心有虧欠。”
“那畢竟是一個相當不幸的童年啊,遠征大業失敗了,雖然慶幸自己的女兒活了下來,但是隨後卻導致自己的女兒不得不跟著劇本前行,彷彿傀儡一般漫長的五十年。就連自己最仰慕的哥哥都被玷汙,到最後都沒有得到一絲認同……一直做為精神支柱的存在卻率先乾涸,最後徹底扭曲,原本的白依小姐,和現在根本就是兩種人吧?”
大長老甘澤爾多骨節泛白,手背的青筋暴起,顯然在拼命按捺自己的情緒。
“您為精靈和遠征大業操勞了一生。為了這個您不管什麼都可以付出。多年來我們在迷失位面的活動一直不能順利展開,這都是您的辛勞,您的付出所帶來的結果。這點沒有比身為敵人的我們更能體會了,”凱羅看著甘澤爾多激動到了極點的面頰,“老實說雖然是做為敵人,但我們也同樣欽佩您。可是為了精靈付出了一切的您,這樣集一切讚美於一身的人。到了最後卻只是因為精靈所謂的榮耀和臉面,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要失去,您不覺得這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嗎?”
“我們正是帶著這樣友好邀請您到這裡的,”拜爾接著說道。“並不是想要您加入我們,只是一次雙贏的合作不是麼?只是需要幾粒虛能晶果樹的種子罷了,然後我們會動用迷失位面的一切力量帶白依小姐離開。這個條件對於您來說應該不難選擇才是。”
此時旁邊一名紫瞳女性白精靈,充滿著誘惑力的聲音緩緩吐出。“既不是要您背叛女皇,也不是要讓您背叛遠征大業,這有什麼不成呢?您在猶豫什麼呢?”
大長老甘澤爾多手中的權杖頓時重重落下,“夠了!讒言!歪理!”
再說這六個字的同時,他的手指按上了權杖的某個機關。
“啊,順帶一提您帶著和我們同歸於盡的覺悟,這個我們也是知道的。”
突然被道破了自己的行動,甘澤爾多手指的動作一頓,頓時間有些猶豫不定起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