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果然是她自己做的,江逸晨由衷地讚歎道。
蘇曉佳聽到誇獎,臉sè頓時紅了,低下頭不再看他,繼續吃手中的糖燒餅。
“唉,要說我們曉佳,從小就喜歡畫個畫啊,捏個小泥人什麼的,原先去海邊玩兒,貝殼啥的也撿了不少,拿回來粘來粘去的,還要我給她買膠水,鼓搗了一大堆,都裝在大紙盒子裡面呢。現在就撿不到什麼了,海灘上到處都是遊客,人太多了。”吳大娘說著,憐惜地看了孫女一眼。
“曉佳妹子上過學嗎?”江逸晨又問。
“上過幾年聾啞學校,也就是認認字、識個數。哦,對了,還有學習手語。”吳大娘喝了口水,回答道。
“等以後rì子好過了,讓曉佳妹子去上個美術學校吧,受點專業培訓。”江逸晨提出建議。
“學那個有什麼用啊?不頂吃不頂喝的。現在學費還貴得嚇人。”吳大娘搖搖頭,明顯不以為然。
蘇曉佳一直在注意他們的交談,聽到這裡,不禁臉sè黯然。
“大娘,不要光盯著眼前這點兒事情嘛,以後會好起來的。”江逸晨微笑著說道。
其實上學還在其次,等條件好些之後得勸吳大娘帶曉佳去京城的大醫院瞧瞧,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說不準還有什麼新辦法可以治療。
雖說時間已長,希望不是很大。但凡事就是這樣,盡力之後即便無果,那也圖個心安了,省得一生留下遺憾。
他心裡想著,然後加快速度把糖燒餅吃掉。
下午,江逸晨又給苗圃的廖老頭兒帶了一隻烤雞。
廖老頭兒還是那副德行,口中連連說著這麼客氣幹啥,實際上卻毫不猶豫地照單全收。
今天晚上有魔術表演任務,十點鐘,江逸晨照例在盛煌的演藝大廳登臺。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他對於物品進出空間的cāo控越發地純熟,意念透過雙手,令液體結冰的速度也比原先快了許多。表演過程中幾乎毫無破綻。
這些使他在這個圈子裡已然小有名氣。
盛煌的譚總最近專門找他談過話,對他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給予了不錯的評價。並說他既然具備這麼好的天賦,那就應該在這個行當裡面好好發展。另外不要小瞧夜店舞臺的能量,其實這種地方最鍛鍊人。要知道,演藝界許多重量級的知名大猩猩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
胡總說,先安心在這裡工作,等時機成熟,他還可以把江逸晨引薦給自己認識的演藝界的朋友,未來的前途無可限量。
江逸晨當時只是簡單地感謝了胡總的信任和鼓勵。至於什麼將來進入演藝圈的發展,其實他並不感興趣。
當前幹這個只是權宜之計,並非他的愛好,等以後有條件做別的了,自然會停止。相對而言,他更向往悠閒、zì ;yóu自在的生活。當然,這些話暫時不便說出口。
此時的大廳裡座無虛席,有些客人甚至是專程來看他演出的。
兩個熱身小節目之後,江逸晨開始表演今天的重頭戲,刀刺手臂。
這些rì子以來,演的都是比較平和的節目,今晚上他打算搞點兒刺激的。
在聚光燈的照shè下,只見他挽起袖子,將左手前臂裸露,然後右手執一把十幾公分長的水果刀,對著左前臂斜向刺去。
現場一片驚呼,不少女士都瞪大眼睛捂住嘴。
刀刃一點點地扎進去,直至沒入大半。面板上出現一個凹坑,卻沒有流血。
江逸晨停手,隨後將帶刀的左臂高舉,展示給觀眾席。
喝彩聲、掌聲、口哨聲不斷。
一些客人慷慨解囊,這場表演居然收到了十五個花籃,創了記錄。
時間差不多了,江逸晨將刀